第二天,京城某所茶楼。
“喂,你听说了吗?今天怡红院开张了!”
“这全京城都知道了吧,听说酒水免费,姑娘们有才艺表演!”
“这事可是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还发了什么传单?”
“反正下午也没事可做,要不去看看?”中年男子挤眉弄眼。
“去,当然得去!”酒水免费,白嫖一顿也行啊!
“我也去!”
“带上我!”
就这样,怡红院人满为患,极其热闹。
怡红院经过一番整修,模样大变,素色为主,精致的碎花帷幔,坐落在中央美轮美奂的戏台,移步后院,假山小桥,流水潺潺。绿油油的常青树藤蔓爬满围墙,在萧瑟的秋日里平添一抹绿色,让人眼前一亮。
戏台下的酒席,觥筹交错,谈笑风生,表演还未开始,气氛已经火热。
老鸨一身红衣,摇曳着身姿,走上戏台,“各位客官,欢迎来到怡红院,今日怡红院开张,酒水免费,还有才艺表演奉上,希望各位玩得尽兴!”
“啪啪!”有人站起身来鼓掌起哄,“好!”“这姑娘什么时候来啊?”
“对啊!”“怎么还不来!?”
老鸨掩嘴娇笑,余韵犹存,“客官都别急,这就来!姑娘们上台了!”
一出场,就惊艳了众人。
七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身着红色舞衣,长袖一甩,动作整齐划一,队形变幻莫测。
一曲凤求凰,悄然奏响,指尖拨弄着琴弦,动作行云流水。
正当众人屏息目不转睛,欣赏着姑娘们的舞姿时,一道天籁般的歌声娓娓传来。
众人抬头猛然发现,一女子身穿白色银纹衣裳,荡着秋千从天而落,花瓣萦绕周身,似天女下凡。
极近些,女子面容清丽脱俗,似幽谷白兰,淡雅无争,手中一把玉扇,举在胸间。
毫无意外,在场的所有目光都被白兰吸引,眼中闪现惊艳。
二楼,季星河和盛夏二人趴在桅杆上,屏息凝望着白兰惊艳的出场。
盛夏双手托腮,忍不住惊呼,“这也太美了吧!”
白兰唱的叫《相思》,是她在现代很喜欢的一首歌。
“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
醉卧不夜城,处处霓虹。
……
最肯忘却是古人诗,
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
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曲子扣人心弦,不似中原曲调,但也很是动听,歌词不是烟花哀怨情诗,道着人心不古,相思成了不屑一顾,爱却不敢说出口,风流泛滥成灾,真情不在。
不知谁的眼角湿润了,谁没个伤心地过往?那年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不知嫁与何人?原来他们也有过爱情,只不过被埋葬了而已。
戏台下,数人沉默。二楼的季星河也浮现一抹苦笑,不知天堂可算清净?你还好吗?一泪珠悄然滑落,滴在手背。
仍记得那人送她的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支。
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
枪林弹雨下,说的是相思,道的却是永别。
不远处的谢木槿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别开脸,心中有说不出的烦闷。
最近这是怎么了?不仅追风觉得奇怪,连他也察觉到不对劲。仔细一想,他情绪波动好像都与季星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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