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沈休珩却没将棠溪绑起来,他又另外吩咐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将她压制住。丫头端了一碗浓黑的冒着热气的汤来,棠溪心知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咬紧了牙关,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棠溪坐在床上,沈休珩就坐在她对面的榻上,手轻轻敲打着桌子,气定神闲地看着她的挣扎。
眼看药要被全部撒出来了,沈休珩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走了两步到棠溪面前,淡声却警告似地同她道:“我心知不如你狠心,却也觉得折磨你够了,你瞧前几日我不还给你养伤,这药不过是给你补身体的罢了。”
棠溪才不信沈休珩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前几日给她养伤不过也是为了更久地折磨他罢了,她不信年少的阴影,支持他这辈子只有报仇而活下来的这个信念,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沈休珩绝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
所以棠溪依旧咬紧了牙关,不肯喝下去一滴。
沈休珩看自己软声警告没用,便亲自上手,一手捏着棠溪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又一手端着药碗往她嘴里灌。
虽然撒出来不少,但沈休珩依旧满意,因为他叫大夫配药时加倍了剂量,便是少半碗,也足以发挥药效了。
要他放过棠溪,怎么可能?
不过面前的这个是硬骨头,那会儿将她拖在马车后,她后背已经惨不忍睹还坚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便彻底明白了。
要硬骨头服输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要换个办法羞辱她,折磨到她心里抵抗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那才是他想要看到的。
沈休珩挥挥手,两个侍卫连同一个丫头一齐退了出去,沈休珩从案上拿了一本书坐在榻上看。
药效还没发作,但棠溪隐隐猜到这是什么药。她从床上坐起来,才要走动一步,便听沈休珩威胁她道:“我可不是李冀,任你哄骗。你大可翻窗或是夺门,你看看你出不出得去。”
沈休珩实力如何棠溪清楚地知道,当初那一脚差点要了她的命。所以她当即就换了一个策略,先是靠近了他身边坐着。
身上慢慢地热了起来,棠溪软下声同他道:“沈大人。”
这一声嗲声还带点颤音,给棠溪起了一层地鸡皮疙瘩,沈休珩嫌恶地推开她,嘲讽道:“怎么大小姐不好好做人,偏要做狗吗?”
棠溪忍了,伸出胳膊便紧紧地抱住他,往他脖颈上吹了口热风,便眼见他喉结上下颤动一番。
趁他乱了神的功夫,棠溪顺势钻到他怀里,一边前后摩擦着他,一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着话。
沈休珩越要推开她,她便抱得越紧。距离太近,反而不好用力,两人摩擦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她身体的热度传到自己身上,心中如同一个火苗在窜动。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怀里的人一把掀翻在地,低声道:“大小姐便这般地急不可耐吗?是不是谁都可以?”
棠溪知他不过想激将她,但这脾气就是忍不住,伸脚踹了他一下,却因为药效的原因,脚从他胸膛软软地划下,掉落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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