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此刻静止了一样,树叶不动了,风也没了方向。
白色轻纱渐渐被灼目的红色晕染。
她身子不支的向后栽去,栽进宫尚角怀里,胸口开出的鲜艳的花儿顷刻间染上了他大半胸襟。
宫尚角狠狠的怔了下,低头想再看一眼她时,她已然奄奄一息。
“尚、尚公子,你……你没事……就……”
那把剑刺的很深,深到身体里所有仅存的气息在同一时刻统统逼上喉咙口,她感到一阵难忍的呕意。
就……
连话都没说完,两眼一阖,过去了。尽管她还有太多太多话要对他说,还有太多事没有做,都来不及了。
“上官姑娘……”
宫尚角近乎崩溃,红着眼睛朝那两人一瞪,发了疯似的嘶吼:“——你们到底是哪个门派派来的!”
那两人并没留下只言片语便消失在了浓墨般的夜色中。
夜,依旧撩人。
*
上官浅死了,死在她和宫尚角成婚之日的前三。宫尚角变了个人一样,眼中的傲气荡然无存,整天郁郁寡欢。
傅嬷嬷说尚公子失心疯了,宫远徵帮着处理完上官浅的后事后想去看看他,却被他拒之门外,下人扬言尚公子头七之前不见任何人。宫远徵也是焦虑。
后事没过几日,云为衫身体透支,躺在病榻上留有一口气的盯着那天花板,眼睛瞪得如铜铃,嘴里发不出什么声儿了。
但她仍然扯着嗓子嘶哑着说:“一定是、一定是、一定……”
宫子羽紧紧握住她干柴似的手腕:“一定是什么,你说!”
这两日来,他为了她,消瘦不少,脸颊的骨影加深了。
“是……是……”
她仍盯着天花板,望眼欲穿地没眨一下,当眼帘合上的时候,所有的过往、理智、悲伤还有喜悦统统凝在喉咙口。
永远的。
“云……”
宫子羽红透了的眼眶一阵发紧发涨后,滚烫的泪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模糊了视线。砸在心上,格外的冷。
……
宫门连夜痛失两名女客,惹得众人忧心忡忡,但听说这两女客乃无锋之人,人们心下似乎平复一些。
但长老院却格外重视,说明有别的一方势力正向宫门紧逼。
上元节快到了。
青灯镇上正准备一场浩大的灯会,到时必然人声鼎沸。
洛织想出宫去看。
宫远徵犹豫不决,眼下无名势力已经逼进宫门,在这节骨眼上出宫,极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然,洛织道:“这次灯会听闻会很隆重很热闹,没准会吸引来江湖上各大门派,到时候我们也能掌握不少冷门的门派消息。”
他的意思便是掌握了更多门派消息后再对近日来发生的命案稍作分析也许就能得出一点线索,虽然可行性不高。
但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三声叩,宫远徵过去把门一开。
就见宫尚角黑脸站着。
“哥?”
“洛公子在吗?”
几日不见,他嗓音哑了一圈,乍一听差点没听出是他。
宫尚角眼睛浮肿极了,这些日子都没睡安稳,老想着上官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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