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感到意外,若换作往常,弟弟总是随着他,就连就餐的口味都是,他也就习惯过来了。
这会也不知道心里啥味儿,“不随我了?”
“不是。”
洛织摇头:“替你尝尝同样的食材,主食不同,口味有啥不同。”
“哈哈行。”
……
饭吃到一半,两人听到点口风。
“听说没,刘记剪刀铺的老刘死了……”一个眯眯眼的男人说。
方多病耳尖,回头看过去,包括眯眯眼在内的五个人都把头凑一块儿,放低声音。
旁边的“塌鼻”一脸惊讶:“不会吧,老刘那么老实一个人,怎么死的。”
“听衙门的小厮说是剪刀锁喉,夹死的,脖子都断咧……”
“谁会那么残忍?”另外一个“黑皮”问了句,刘记剪刀铺的老刘已过而立,一直未娶,人脾气好,没和清有过过节。
这说死就死的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塌鼻子”说:“好像我听说前几年他偷偷和一个女的私会,会不会……”
“都是谣言。”眯眯眼摇头否认这桩事,是有听说,但可能不是他们想的那层关系。
方多病起身向那一桌走了去:“抱歉,冒犯打断诸位,你们可在讨论刘记剪刀的大当家?”
塌鼻子闻声抬头,看着面前陌生的两张面孔,颇谨慎。
“你是何人?”
方多病展示了一下名牌:“锦州百川院刑探袁健康,奉命来查刘记剪刀……”
话没说完,面前桌上的几人不欢而散,压根没把话听进去。
方多病:“……”
难道被看出破绽了?
洛织拉来空闲的小二打算问个清楚,然而小二并没想说的意思。
“我劝二位赶紧打道回府,别瞎打听,以免惹火上身。”
“…………”
但来都来了,方多病岂能说放弃就放弃,“还请明示。”
他说完再次亮出了名牌。
见他这般执着,小二把两人拉到角落小声说:“已经不止这一条性命了……”
方多病:“!”
半月前,地方官府的千金大小姐出嫁,场面盛大,热闹非凡。
但离奇的事也从那天开始…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一个与地方官府有密切商业往来的、有头有脸的大少爷,死在中庭。
死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没有完整的皮肤?”方多病产生疑问。
小二说:“对,到处都是抓痕,抓的皮都破了出血了……”
次日,下人们来给两位主子打扫新房时发现大小姐奄奄一息。
喊来郎中,只是发烧,正当大伙以为虚惊一场的时候,大小姐却迟迟不肯退烧,“……这都十天半个月了。”
洛织问:“有用过什么药吗?”
小二摇头表示不知。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线索没交代一样:“那丫头嘴里还说胡话!”
方多病:“说什么?”
“说……”小二想了想,“‘不脱不脱,不脱嫁衣’,好像是。”
“我猜哦,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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