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风了。
贺涵踉踉跄跄的走上六楼的时候,楼道尽头的一扇窗户被风吹开了,仿佛在向他招着手。贺涵住十二楼,电梯也没坏,物业经常会找人维护,但他选择爬楼梯,为什么呢?因为他喝醉了。
咦,真是奇怪,今天的电梯怎么那么晃,八成出故障了,到家给物业打个电话来修。贺涵走到十楼有些走不动了,就扶着墙坐下,头靠在楼梯扶手上,要等他醒了一定会嫌弃自己居然挨着常年不擦的栏杆共眠。
外面的风鬼哭狼嚎,使得楼道的应声灯忽闪忽灭,不知道休息了多久,贺涵觉得自己舒服点了,扶着栏杆往上爬,就势看了下墙上的楼牌。
平时三四分钟的上楼硬生生拖了半小时,贺涵又开始犯困,同时脑袋又疼起来,在心里发誓以后绝不再喝酒了。
他单手扶门,左右看了看,门口的鞋架上摆着他的两双鞋,一双是去年陪老妈参观展销会时买的,鞋帮绣着五角星,款式相比现在脚上这双皮鞋来说潮流不少,还有一双是唐晶给他买的运动鞋,上下班穿,白色的鞋面泛黄了,洗不掉。
这里确实是他的家,没错,贺涵疲倦的笑了笑,打了个呵欠,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弯下腰,对准锁孔一插,左转两下,右旋两下,捣鼓半天没把门开出一道缝隙。
他把问题一律怪罪在制造锁的厂家,正想着要不要写封投诉信,门“咔嗒”开了…行,不写了。
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换鞋,然后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然后就是睡觉,可今天不同。他把脚踩进棉拖,忽然想想不对…
屋里有光。
自己出门之前都会检查一遍电源插座是否存在隐患,这种低级错误怎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何况自己明明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很轻很轻,仿佛也和他一样在察言观色。
于是他把头抬起来,愣了大约两秒,瞳孔骤然紧缩,一种不可言说的窒息感压了过来!
眼前的少年正以同样的眼神盯住他,两人脸上的诧异之色如出一辙,不同的是,他未着寸缕,客厅没开灯,玄关的照明灯光泻在他身上,有点无力的苍白感,但肩膀与上臂拉扯出的阴影不难看出他是有点肌肉的,但不多。
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大概是贺涵的,说不清,打着光脚,客厅的红木地板上映出两滩水渍,很明显是刚洗过澡的样子,不过贺涵有个疑问…
“你你怎么在我家?”
“你家?”
少年露出与他一样的惊愕。
……
三天前,洛织又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这个月还没过半,已经是第三次了,上两回是与学习有关,无非就是上课睡觉、作业没交之类的,这次是跟人打架,还把人打到头破血流。
“…你要我怎么说你好!”
“爱说不说,不说我就回教室了。”对于班主任每一次的洗脑,他都能倒背如流,耳朵都起了好几层的茧了,态度也就无所谓了。
“……”
班主任年纪不大,三十出头,三天两头被这小子气得够呛,但看着他一副“老油条”的态度,就只能吹胡子瞪眼了。
然后放出大招“请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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