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象征性的缀了点碎星子,偷窥人间的未知,偶有微疾的风掠过,添了几许冬日的寒气。
这栋楼是旧公寓临时改造的基地,边边角角弥漫起晦暗的气息,楼前的军旗微微飘动。
侍卫们参差的刀剑直插天际,泛着冷冽的寒光,身后时不时响起断断续续的呜咽,似风那般在上空飘摇、盘旋。
二楼的走廊传来铁靴有节奏的踏地声,五六名军官抬着一个男人朝角落的房间走去,男人满身血污,衣服残破不堪,但微颤的睫毛不难看出他还活着。
那些人把他抬到简易手术台上,粗鲁的动作使得男人意识清醒了一些,他缓缓睁眼,朦胧的视野被一张张冰冷的面容覆盖。
他们面戴口罩,眼神清一色聚焦,冷视着床榻上的男人,男人的四肢不知何时被绑在四个角,动弹不得。
男人面露惊慌:“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他们不动声色地端详起他这番挣扎的样子,仿佛在他们眼里,现在的他就是一只待宰的兔子,诱人的美食。
左边的军士缓缓抬起手腕,袖口忽地折射出一道寒芒,而后与身旁一位军士交换一下眼色。
男人没看懂,但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不停地扭动身躯,尽管这些都是徒劳。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球!”
“啊!”
冰冷的锋芒渐渐割开皮肉,男人疼到不住翻白眼,多大的挣扎都不再管用…
一小时前还在舞厅耀武扬威的男人现下却如小白鼠那样在这里抽搐四肢,血红的眼睛在狰狞的面容上闪动着仇恨的光芒。
空气中飘散出越来越重的血腥气…
这简单的取材只不过用了十几分钟,人群中的一位士兵按下秒表,看了眼时间,抬眸道:“赶紧。”
留下几人收拾起满是血污的手术台,血水染红了整张床单,沿着金属床脚淌到地上。
那颗微微跳动的心脏被人捧在掌心,青紫的血管网布在表面,充盈着仅存的余温,那人将心脏轻轻放到托盘上,称了称重。
身旁有人戏谑:“啧,中国人不过如此…”
话落,从桌上的实验柜中抽出一盒针剂,取出一枚,缓慢注入心脏的某根血管…
『11月8日:活体心脏,注入30ml“Gi”,留观』
…
突然的一阵风吹翻窗帘,带倒了窗台的八音盒,啪的一声,使得洛织跌出梦境!
洛织揉了揉眼睛,环顾左右,窗户不知何时开了一道缝,被风吹得啪啪作响,断枝打在玻璃上,怪瘆人的。
洛织起身,将窗户关紧,然后拾起八音盒,端正的摆回窗台,这才暖和了一些。
眼下的功课还剩一半,看着堆积如山的课本,洛织脑中的瞌睡虫又覆上一群,打个哈欠,准备偷个小懒回房睡觉。
恰好撞上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明楼,明楼连忙扶住他的身子:“嗯?作业做完了?”
洛织目光躲闪:“我…我困了…”
最近在家和局子两点一线奔跑的明楼很少过问有关小孩的学习情况,差不多把他全权委托给阿曜了。
恐怕这两天阿曜给他增添了一些难题,看着小孩微肿的眼睛,不免心疼:“书桌收拾好了的话,就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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