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巫懒得理他,就问了句:“现在我受伤了,你来此拦截,莫不是要捡个便宜?然后取了我的名号?”
“这可没有”南溶雪把扇子合上,“在下南溶雪,久仰阁下大名。”他鞠了一躬。
“关我屁事。”祁巫绕过他,继续向前走,拖沓着步伐,走得不快,南溶雪三两步追过来,一把铁扇抵在祁巫的喉咙,声音很冷,“你若是不同意,那我现在便杀了你,夺了第一的名号。”
祁巫在意名号,不在意性命。
“嚯,阁下原来就是这样索取名号的?若是被旁人知道,岂不觉得浪得虚名?”祁巫木着脸站着。
“当然不是。”他又收起扇子,“所以在下想与阁下过过招,不知阁下愿不愿意?”
祁巫心道:“莫不是诓我,把我骗到那里杀了,再来一出败了我的话?我能信……”
“阁下不用担心我会把你骗到那里去杀,在下还没有卑鄙到这种程度,请阁下赏脸,与在下过过招。”
祁巫脑子猛地一醒,此人会识心术!
“啧”他眉头皱了皱,“几十几刻?在哪儿切磋?”
“阁下不必知道,到时候我会让我的鸽子把信送与你。”
随后又把扇子撑开,对着祁巫扇了一下,“倒也。”
果不其然,祁巫被风吹得浑身酥软,大脑晕眩,直直倒了下去,跌在了南溶雪的怀里。
他将他打横抱起来,弯刃太过锋利划破了南溶雪的手腕,他皱了皱眉,“居然把如此锋利的武器随身携带,也不知平时杀人是怎么抽刀如此快的。”
抱着他,一路把他送回了院子他凝视着祁巫俊俏的面庞,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他看着祁巫耳朵上的铃铛,伸手摸了摸,眼帘垂下来“可惜啊……”
那日之后,祁巫果然没有再做过噩梦,但是他记得快,忘得更快,老者说的话,超了五天就忘得差不多了,至于铃铛,只要是他忘了东西是怎么来的,都会自动——“嗯,肯定是师兄买给我的”。
因为祁巫受着伤,又因为金腆骸太能惯着他了,于是:“师兄,我想吃茯苓夹饼,你帮我跑个腿吧。”“师兄,我想吃枇杷,你帮我买一点儿回来。”
“这个季节哪有枇杷?”
“哦……那我要吃桂花糕,你帮我买来,钱等我之后给你。”
“师兄——!我想吃樱桃,你给我买些回来,我给你钱。”
“师兄,我想吃桃。”
“什么时候了?想吃桃?”
“可是我想吃。”
“我上哪给你摘去?”
“……那我要吃梨。”
“你还挺会吃。”
“想吃而已,要是我能下床自己就去了。”
“你不是能下床吗?”
“现在下不了,你就帮我买一下,钱会给你的。”其实祁巫这句话实在撒娇,对,面无表情的,说话语调与平常一样的,“撒娇”。
“唉,拿你没办法。”
很快,二十天左右,腰部的伤口结痂了,敷上药,用绷带一缠,躺在床上,除了吃喝拉撒,基本不下床,刺客都要保持身材,行动方便才是,所以祁巫很烦恼,吃得太多就要自行服用泻药……
又过了十几天,祁巫已经能弯腰了,因为有药敷,所以伤口好的特别快。
祁巫想去街上买点果子尝尝,就强行拉着执完任务在街上准备返还的金腆骸逛了逛。
“我好累。”金腆骸打了个哈气,头靠在祁巫的肩上。
因为金腆骸没有牵马,所以坐在祁巫的马上。
祁巫坐在前面,手里面拿着糖葫芦,左瞧瞧,又看看,夜市好不热闹,临近元旦,好多户上商铺的门前已经挂了灯笼,嬉笑着,逗趣儿。
“师兄,街上这么热闹你都能睡着?”
“我刚执完任务,应该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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