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尖着嗓子,宣读着手中的诏书。
“……太子儿戏国事,为一女子,至几万大军不顾,不堪大任,着将太子洛绍渊废除……四皇子洛绍青贤惠有德,仁慈爱民,着立刻立为太子!钦此。”
太子洛绍渊只是麻木的跪在哪里。
仿佛诏书上说的跟本不是他;又好像深深的厌倦了这样的争斗。直到诏书念完,他至始至终不发一语。
――如同一尊没有生气的木偶。
久病的三皇子洛绍松站了很久,已是冷汗淋漓,似乎再也无力支撑下去,重重的跌倒在地。
皇帝微微抬了抬手,一旁的太监忙将他搀扶了,走到一旁坐着休息。
太子太傅,枢密院使杜新煜首先出声反对,以太子立下的赫赫战功和皇上据理力争。
四皇子的舅舅,新上任的相国邹平却现在皇帝一方,一个劲儿的说洛绍渊如何荒诞,如何不堪重任。
不大一会儿功夫,双方竟然在朝堂上争吵起来!
皇上直气的脸色发青,起身猛的一拍桌案,大怒道:“朕说立四皇子为太子,就立四皇子为太子!――退朝!”
说完,竟当场拂袖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后依次退了出来。
沈秋寒扶着洛绍渊上了马上,侍卫们护着他回到了原先的太子府。
一行人刚刚入府,大门立刻被一群禁卫军团团围住。
此时,一行人才发现,皇上早已派禁卫军暗中盯着太子府的动静。
等太子一回来,就立刻围住太子府,不让一人出入。
将太子洛绍渊软禁在府中。
太子面色沉沉,一言不发,回到大殿只是静静坐着。
沙漏一点点的流失,他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一直到到天色完全黑透了,不让任何人近前伺候。
沈秋寒十在担心,悄悄进入大殿。原太子洛绍渊立刻发现了,他沉着脸喝道:“退下!”
沈秋寒不得不退了出去。
洛绍渊从身后的酒架取下一壶酒,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起来。
很快,他便伏在桌案上,醉的不醒人事。
从此之后,洛绍渊再不理正事。日日饮酒至醉,成了一个真正的酒疯子。
他彻底颓废了……
沈秋寒兄弟俩看着心里难受,进去劝说,他却跟本不听。
这几天洛绍渊异常暴躁,经常动不动就打人,两人实不敢劝。
只能看着洛绍渊颓废。望天叹息。
一开始,他们盼临江楼掌柜,能尽快将那信件送到连瑞手里;只盼连瑞能劝动江舟,让她入京。
希望江舟,可以劝一劝倍受打击和折磨的太子洛绍渊。
可……如今的形势变化太快,洛绍渊已经被废,被软禁在之前的太子府中,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人又日日过量饮酒,已是醉生梦死。
他的身子就这样一日日的垮掉了。
就连太子太傅,枢密院使杜新煜都转而投到新任太子洛绍青的怀抱。太子少傅程凌宣也是摇摆不定,观望形势。
不知她……还肯来看他吗?
兰陵城。
当夜,狂风大作。
亥时刚过,忽然下起暴雨。暴烈的狂风呼啸着将大厅前高悬的灯笼吹落,微弱的烛光顿时熄灭了。
前院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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