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愿生下一个女儿,乖巧可爱,笑起来简直日月失色。
这是几年来,我难得看到秦幽笑的这么高兴,抱着孩子亲了好几下。
但是,秦幽的身体还是没好起来,一年倒是有半年卧病在床,我花了重金请了不少好大夫,却始终是治标不治本。
我就很纳闷,明明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为何死活都不见成效呢。
当然,我也没告诉秦幽,我为了找大夫,花了不少自己的嫁妆。
过了一段时间,来了一位大夫,自称是四处云游的,我没多想,考虑着来者都是客,便安排他为秦幽诊病。
但看着看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比如,这个大夫自称云游四方,衣衫鞋袜却都是崭新的,看着不像云游在外的,再比如,这大夫一口流利的官话,听着倒像是京城人士,再比如,他的手上虽然有茧,但是却干干净净,没有尘垢。
这么想着,我便小声跟秦幽说:“好生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宫里的太医罢了。”
这话震得我大惊:“你如何知道?”
他有些无语的看看我:“张口就是秦丞相的叫,不是太医是谁。”
……是我多想了。
既然是太医,那便是献王派来的。“那为何献王要派人来?”
“大约是不想让我死吧。”
既然不想让你死,当初又何苦抓你进天牢。当然,这句话我没说出来。看他的样子,好像也不想多说。
待这位大夫看完病,我便问道:“如何?”
“老朽尽力而为。”
听到这话,我心便悬了。尽力而为,自然是情况不妙了。倘若太医都这么说,那我便真的没什么法子了。
看着我满面愁容,秦幽安慰似的拍拍我的手:“无妨。”
无妨无妨,整天就是无妨,他当自己真的健康的不得了吗?
“有个东西给你看看。”他转移话题,示意我打开不远处的箱子,我便拿了过来,打开来看。
好嘛,满满当当的,全是房契铺子。
我被这盒子闪瞎了眼,懵懵的看着他,半响一个字都没说。
他也没说话,就这样看着我。
我是为什么要去花嫁妆?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时间,脑海里无数的问题飞过,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到他嘴里,就四个字解释了:“忘记说了。”
……行。看在病人的份上,我不骂你。
“把你的嫁妆换回来。”
“你怎么……”
“否则你哪来的钱?”
“那你哪来的这么多。”
“这是我母亲的,没放在秦家。”
我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一个郡主,天天为钱愁成这样?”
这话我似乎在哪听过,半响,却想不起来了。
在太医的日夜调理下,秦幽的病逐渐有了起色,当然,一用药也有关。毕竟我身为郡主,看得出来,这用药都是宫里的,色泽品种还是外面比不得的,看来,直到最后,我也欠献王人情。
不对,是他该的,谁让他害秦幽。
在我们即将动身去杭州的前一日夜里,我与秦幽坐在院子里赏月,一阵风吹来,甚是凉爽。
“皇上请吧”秦幽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我立马意识到,献王来了。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不用转头我也很是熟悉。
“看来之意你的身子好了不少。”他很多年没叫过秦幽之意了。
“多谢皇上照顾。”
“这是自然,毕竟”他顿了顿,“谁都比不过一个死人在朝阳心里重要。”
我猛地眨了眨眼睛,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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