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虽喝了烈酒,此时有点上头,捂着额头,缓了缓,“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去”
几个暗卫没有动,他们是暗卫,是太子府上的暗卫,不听命与当今邑王
长夏不气反笑,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堂堂太子殿下的暗卫能轻易服从他人的命令,那这暗卫还不如统统去死
但是现在可不是欣慰的时候,长夏冷眼,“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们主子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看谁担当得起”说完便走向马棚
野岭——
司徒靠在一棵树上,嘴边挂着冷笑,看来他这个太子是当的太无威严了,竟然连区区郡主都敢暗杀
大概离司徒还有几十里的地方,一位黑衣男子对着轿子里的人恭敬道“报告群主,太子已身负重伤,是否还要继续?”
轿子里的美人,以面纱遮面,抬手捂着自己的额角,微微抬眼,这美人的眼眸竟然是蓝色,面纱下薄唇吐出了两个字“不必”,声音懒散但丝毫藏不住那魅惑
当长夏找到司徒的时候,便看见司徒一人捂着还在流血的右手臂,斜靠在一棵树上,唇上毫无血色
长夏身后的暗卫,见到都惊恐不已,连忙上前将人扶起,为他疗伤
长夏眯着眼不为所动,他视线转到另一边,离司徒不远的地方,他看到一枚暗器,暗器上的符号告诉他,这一次司徒的受伤完全是自己的错
一边的暗卫已经将司徒扶起,忙向前将人搂在怀里,对几个暗卫“这次的事,由我来负责,你们不必费心”
几个暗卫听了不为所动,长夏眼中一冷,心里骂这几个暗卫不识相,
正准备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他们道理时,怀中的人一动
司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就看到长夏冷冽的眼眸
扯了扯嘴角,正想对长夏说些什么的时候,便被长下瞪了一眼“别对我说话了!赶紧跟你这几个木头脑袋暗卫说一下,我把你带去疗伤!”
司徒正一脸委屈,用余光瞟了一眼这几个暗卫,几人身体一抖,便对他们行礼退到暗中去了
司徒收回目光看着长夏“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便闻到了长夏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头,正想开口便被长夏打断“呵,我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是怎么被人追杀到这里来的?”司徒虽说是太子,但然也是会武功的,但是敌不寡众,不好闹到京城之中,只好一路逃到野岭
他不知道长夏在气什么,也不好开口问,只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长夏一边将马牵来一边扶着他冷声“你就不知道跑自长府或者玄彬街吗?在玄彬街仗着七罪他们也不会这么肆意的向你动手!跑来长府更不用说!又怎么可能会受伤?”
长夏第一次冷下脸对司徒,司徒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他是在担心自己开口问道“七罪?”
长夏将马鞭递给司徒“手还没断可以骑马”自己看着司徒骑上马之后才回答司徒“郡主是七罪的人”
司徒穆然,怪不得,区区一群主,自己怎么可能会受伤,是七罪的人这就好解释了,可是无缘无故七罪的人又为何要来追杀自己?
司徒本来垂眸在想着,长夏忽然开口“因为我,所以群主才会来追杀你”,司徒惊讶之余抬头,长夏继续说道“郡主本就爱慕于我,她又是七罪懒惰手下之人,借着郡主这一层身份对你下杀手”
你怎么确定她是懒惰手下之人?司徒的问题似乎写在了眼中,长夏继续解释道“伤你右臂的是暗器而那个暗器上刻着的正好出自七罪懒惰手下”长夏愣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个暗器……出自我手,所以我敢确定”
出自我手…那么……司徒瞬间瞳孔缩小,抬头睁大眼睛看着长夏,长夏对上他惊讶的眼睛难得对着司徒温柔一笑回答道“我就是懒惰”
一路上两人再没谈话,长夏心里也在忐忑不安,他怎么就一时借着酒胆就给说出来了呢?如果司徒讨厌,那该怎么办?
而这一路上,司徒都没有缓过来,这把长夏心里给急的,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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