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眸子里这才出现几分异样“朕想问问不知侯爷可有意跟随岁将军一同去边界瞧瞧?”
这话说的倒是委婉
司徒正准备开口,长夏边冷笑道“司清绝,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司清绝,当今皇上本名,虽为皇,却不比长夏他们大的了多大
司清绝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愣了神。敢这么叫他本名的还有一人……
长夏见他没有回答,便又道“这战场,我去。您这辈子都别想再毁了长府一人,当初的家母和岑娘。”后面这句话长夏几乎是咬着后牙根说的
司徒倒是不明白了,什么家母?钦悠然?她不是死于长夏出生那年吗?
司清绝瞪着长夏,明明!……明明不是这样…他想解释,却回想起那个冬天长母说过的话……便将一切释词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也说不出……
长夏见他不说话,便认为是被自己戳中了真处无法辩解,眼里都是冷意“今日便在皇上您面前说把话放着了,战场,我去。长家人之事,与你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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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殿,长夏快步走在前面,司徒也快步跟上,拉着人手腕,长夏回头,司徒见他满目冷色和恨意,便不知如何开口了
长夏被司徒拉着手腕,这才反应来“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在太子面前出丑了。”
“叫我少安。”
“嗯?”
“叫我少安”
长夏被司徒眼中的严肃之意惊到了,但不可质疑的被迷了一脸,稀里糊涂的呢喃道“少…少安”
“嗯!”
司徒将人拉到自己殿中,这太子殿中人倒是机灵,不愧是太子殿上的人,看见这么一尊“大佛”被自家殿下拉进门,一个个竟然好不惊讶?
司徒将人拉到之前专门为他修好的小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多失礼,脸瞬间红了。
长夏见了,哭笑不得,刚刚是谁拉着自己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司徒有些尴尬,“咳咳,那个…在父皇面前阿夏的话是什……”
长夏打断一本正经装严肃的司徒
司徒以为他不想说,就打算跨过这个话题
长夏满眼笑意的拉着司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司徒因为这个动作羞的满脸通红,刚想开口,长夏便看着身前司徒为他打理的海棠花
“长久兮,我的伯父”长夏说完愣了一下,接着道“也就是那时人人皆知的戏子,九溪。”
司徒收起了玩笑之意,看着长夏,握着的手紧了几分。九溪,当时在京城可谓是人人追捧,只因为那张妖艳的脸和动人心弦的笛声,但,从来不在外说一句话
“那时有人说,九溪是整个京城最美艳的女子,却也有人说九溪是不男不女。后来名声越来越大,便被请去宫宴上为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庆生”长夏说到这里,手也不禁紧了几分,却被司徒安抚性的拍了拍。
长夏像是松了浑身力气,吐出一口浊气“那太子不知是因一时酒意还是怎么的,直接将伯父抱进了寝卧!后来不在发生了什么,伯父居然无事”
“不过,自那以后伯父再也没有吹过笛,将自己锁的家中……后来,那厮当上了皇上,居然亲自来到长府,本以为他是来找长府要人,他竟然!……”为了保护自己,长母情急之下选择了自尽,都怪自己!为何要出生?为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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