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跪下行礼,只有长夏,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他看见了岑娘等下看到当初的岑娘身穿朴素,轻妆落鬓的,如今成了凤袍加身凤冠在头,以前的岑娘嘴角总是有一抹柔笑,眼里对长夏透露着都是温柔可亲的样子,到现在她严肃,没有一丝笑容,眼中透露着凌厉,都没有散过
长夏不知道该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只是愣愣地看着岑娘
猛的回想起来岑娘现在才19岁啊
大厅之上,众人都行礼,长夏一个人愣愣地站在那儿,鹤立鸡群,长伯钥只是锁了眉头,他知道长夏在想什么,他就没有起身
岑娘坐在凤椅上看见了长夏,整张脸都变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对长夏,长夏和她四目相对,岑娘的意思很明显,她一点也不怪长夏,反而和以前一样对长夏
岑娘也是苦恼又无奈得很,她知道长夏会自责,她当然想跟长夏说,她并没有怪他,想和他解释,可一次宫宴自己带着小小恨意的眼神看皇帝时,一不小心被长夏看到了,长夏肯定以为那是对着他的,之后想长夏解释,结果长夏倒一次都没有进过宫了,她身为一国之母,怎么可能出的了宫呢?千请万请长伯钥才答应让长夏来本次宫宴
皇上看见长夏没有行礼,反倒和自己的皇后四目对视时,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岑娘
岑娘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情,皇上这才说:“众爱卿平身,不必多礼”
长夏知道岑娘不恨自己,反而对他一如既往,嘴角上提露出笑容,被刚想提醒他的司徒瞧见
少年身穿红衣,头束红发带,大厅上的灯火光映在少年脸上,使少年脸上的笑容愈发好看,这一刻好像只有少年是清晰的
这一幕在之后成了司徒永远忘不了的风景。
所有人都回到座位上,长下也坐下,他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一边的长伯钥见了,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本就知道岑娘不恨长夏,只是长夏自己想多了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岑娘真正爱慕的是他啊
长夏安静地坐着,坐在长伯钥身边,而司徒身边自然有很多大臣,司徒脸上还是挂上一种柔和的笑,谁能联想到这是那个在朝堂之上说过统一天下大志的人,司徒客气地端着酒杯,用余光看见长夏坐在椅子上收起往日放荡不羁的样子,里透露着开心,那样子乖巧得很
长夏只是在脑中想着以后要多找岑娘玩玩,问问岑娘,她这几年过的怎样
司徒放下酒杯,走到长夏面前说:“不知小侯爷可愿去?”长夏一开始没有理他,司徒耐心地又问了一遍,长夏这才回过神来,说:“去什么?”
长伯钥在一边回答道:“踏春节”
踏春节是指在当天所有有名份的世家,无论什么原因都必须一人去京城里的龙台庙中修身养心三日,以往长伯钥在边疆守卫,都是向皇帝请命,让俞招去的,皇上之前是长夏之父很好的兄弟,当然知道俞招也就随了长伯钥的意见
之后,俞招离开了长府,但是还是会去踏春节,皇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这次,长伯钥这样长夏去便说:“这次可否愿去?”
长夏现在心情很好,怎么可能不愿意去,说:“可以可以,我去!”
司徒则对长夏说:“小侯也愿去便好,我可以同小侯爷……”
长夏:“我不可以”
还没有把话说完的司徒:“……”
岑娘向长夏看来,长夏刚打算去找岑娘,俞招便来了
俞招虽说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是好歹他在京城有最大的商场,所以这种宫宴他也来了
俞招的身后还跟着一人
长夏看见了便说:“小招招,终于舍得把我家的沐安带过来了?”
长伯钥知道……沐安这个人,唉——
沐安戴着罩纱,身穿青衣,看不出来他的样子,可是从小玩到大的长夏可能看不出来呢?
司徒不知道沐安是谁,只是有一点疑惑的看着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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