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亭院回去的路上,姜雪卿的脑海里一直回想刚刚燕临说的那些话,觉得不可思议,想起前些日子姜雪宁说的:“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与燕临只是朋友”原来这话是真的,这些时日都是自己误会了他们二人
正在想着的时候,就见远处亭子姜雪宁和周寅之都站着背对着她,连自己回来都没察觉仿佛在商谈着什么,姜雪卿正想喊人就听见姜雪宁的话停住了脚步
姜雪宁:是薛家想要伪造燕家与平南王勾结的证据,对吗
姜雪宁:圣上忌惮平南王颇深,薛家想要扳倒燕家必得是个抄家灭族的大罪
姜雪宁:燕家世代忠良,他们难以如愿,所以我才猜测他们想要伪造证据
周寅之:姑娘聪慧,令周某敬佩,我真的已经听您的话,我不在去偷
话此姜雪卿见他们二人警惕的看周围,自己则在一旁的屋子的墙边挡靠,他们二人见周围安全才继续说道
周寅之:不在去找侯爷的印信跟笔迹了
周寅之:可是国公他真的是苦苦相逼,我本来想着随便找点笔墨糊弄过去便罢了
周寅之:可谁承想,我竟发现了件大事
姜雪宁:何事
周寅之:我在侯爷的书房发现一未被烧完的平南王的徽记信纸残片
躲在远处的姜雪卿听到这双手揪着衣裙
姜雪宁也被一惊
姜雪宁:当真
周寅之:我在兴武卫当差,那平南王的徽记我见过太多次了怎么可能看错
周寅之:姑娘,这件事真的是非同小可,我理应上报的
周寅之:可如果让国公知道的话那燕家必遭难
周寅之自嘲道
周寅之:我呢,也注定成为那被烹的犬牙
周寅之:所以姑娘,接下来周寅之该如何行事,还请您明示
周寅之向姜雪宁行礼
姜雪宁:我还担不起周大人的礼,诚如你所见我想帮燕家
姜雪宁:但我同你一样,都是小人,小人以利而合本也没什么
姜雪宁:眼下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我想取你性命却是易如反掌,你信吗
周寅之:是,姑娘要是把这件是告诉侯府的话,我够死上千百回了
姜雪宁:是这个道理,薛家许给你的,你未必有命去享,况且你所见到的不过是徽记残片,并不知晓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姜雪宁:我相信,燕家决无谋逆反叛之心,一定另有内情,总之,那封被烧掉的信
姜雪宁:万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周寅之:是,主要是薛国公那边,这
姜雪宁:他们想要伪造,就必得要燕侯爷的笔迹和印信
姜雪宁:笔迹本易得,寻常奏章上都是,且先拿一些字帖搪塞过去
姜雪宁:拖一些时日再说
周寅之: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姜雪宁: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有句话说得不错
姜雪宁:就算不是你周寅之,也会有旁人,你且将你所查到的一切
姜雪宁:都告诉燕临,他也是时候该长大了
燕临这边去到前院回克见来的是谢危甚是诧异,行礼道
燕临:不知先生忽然来访,学生失礼了
谢危收回看书的哀伤神情,询问燕临道
谢危:无妨,在你府中不必拘礼,眼下已是深秋,这树为何还不开花
燕临:此树乃是我姑母未出嫁之时,亲手植的
燕临:二十年前姑母去世,此树便叶片凋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开过花,好似枯死一般
燕临觉得谢危可能是来寻父亲的
燕临:先生可是有事要寻家父
燕临:家父去了军营,恐会晚归,不如改日
谢危:你这身上怎么一股炭火味,可是在园中烤肉
燕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确有一些味道笑道
燕临:失礼了
谢危:看来谢某来的巧,说来谢某多年未食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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