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宫煜召见太子,南宫华年坐在圣上旁边,南宫煜用手覆上他的手背:“阿年啊!你对昨日贵妃自尽一案有何想法?可否与孤讲讲?”
南宫华年点头“嗯”了声,起身站在南宫煜身前,微微躬身:“皇弟觉得此案另有蹊跷,贵妃娘娘人首分离,现在都没找到下身,而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没看见,皇弟请命!让皇弟与大将军共查此案!”
南宫煜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把南宫华年扶起:“孤正有此意,你有此心,孤甚是欣慰!那此案就全全有你和白询负责!”
……
南宫华年站在将军府门口,敲了敲门:“白询大将军,我好不容易和皇兄说好让我与你一起查案,你不会现在玩失踪吧!”随后,门忽得打开了,南宫华年见状往后退了步,抬头愣了片刻。
今日白询并未穿着自己喜爱的黑衣,而是随着南宫华年穿了身白衣,但白衣却盖不住他身上的杀伐之气,南宫华年回神,双手抱胸,挑了挑眉:“大将军今儿是突发奇想,把您那焊在身上的黑衣换了?”
。。。
白询心想:还不是想和你穿的搭点,不然谁会想穿这身!😓
“不说了,走吧!既然这案子由你我二人负责,那边要把这案子查清楚。”说着,南宫华年不知从哪拿出来章信纸,“喏,看看,我昨夜让人从贵妃府中带出来的”白询从他手中把信纸抽出来,他边看,南宫华年边说:“谢婉容一直与谢正平也就是她都父亲有联系,她也许是被谢正平安排在宫中的棋子,可谢正平又是为了什么呢?”
“谢正平这人很有野心,我几年前与他打过交道,他城府极深,他让女儿在宫中打听陛下,很有可能是要刺杀陛下!”
“刺杀!谢正平太大胆了吧!他不会想要篡位吧!”
“这就不得而知了,但这谢正平和谢婉容肯定不是好人!去趟谢府吧。”南宫华年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过了会,到了谢府,现在正是辰时,集市上都十分热闹,但谢府不同,他在这一片热闹中脱颖而出,像是隔绝世外。
白询与南宫华年可就天差地别了,他才不会和南宫华年一样去耐心的敲门,他一般用最方便的法子——直接踹。
进入府内,迎面袭来的是一股腥味,南宫华年用手捂住鼻子,强忍住呕吐的感觉,勉强说:“什么味啊,怎么一股腥味。”
“是血腥味。”白询久居战场,能立刻免疫也是合情合理.接着,白询有手指了指前方:“好了,要想快点走,就赶紧进去,不然太子殿下吐在这,微臣可没办法~”言毕,南宫华年腿上立刻就加快了步伐,白询也跟了上去。
“哒——”白询身子微微一愣,往下看去,脚下赫然踩着一根木簪,白询俯身捡起,把簪子看了看交到南宫华年手上,南宫华年拿着那簪子东瞧瞧西瞧瞧,啥也没看出来。
突然南宫华年道:“这谢正平娶了4房,但4房在去年都已相继离世,女儿也都嫁出去了,儿子也都未娶妻,而丫鬟下人什么的,都因‘京都执法’不能佩戴首饰,那这簪子又会是谁的。”
“你说这谢正平会不会有新欢了,或者又有个小情人?”
“也不是不可能……你有没有觉得你说这话很怪啊?”
“不怪啊!”
二人继续往里走,越往里走,血腥味越重,也越安静。二人走到谢正平寝房时,血腥味重到就像有好多具尸体在太阳底下暴晒好几天的味道了,推开门,里面的场景惨目忍睹,南宫华年差点就吐出来了,要不是自己死要面子,早就靠在门边上狂吐不止了。
谢正平躺在床上,身上有好几道刀伤,道道深邃入骨,满地都是血,但房中死的人只有谢正平,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血,所有家具都倒在地上,像是刺杀者杀完人后所致。
“这……谢正平……他死了?但谁杀的?“
“应该是那簪子的主人杀的,谢正平生性多疑,其他人应该进不来,能让谢正平毫无防备的人,且那人应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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