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行队伍一共有六个人。
其中黑皮老大走在最前面,五个小厮和从洞里抓出来的四人走在后面。
那黑皮老大明显是个糙汉,却穿着一身与他身材极为不符的绿色长袍。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身份尊贵,还在衣摆上绣了金线,领口镶着一颗金灿灿的圆珠。举止行为都十分地高调。
可在程铮看来,他就是土地一批。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一土再土,土无可土。”竟是硬生生凭一己之力把文弱书生穿出了武林大汉的气质。
那些小厮们身份低下,自然与他不同。都穿着白绿色短衣,个个肤色雪白,看着还算干净,只是有一点十分奇怪,他们每个人头顶都长着一团绿油油的树叶。远远看去,就像顶了团绿色的光。
程铮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越看越觉得有趣,急于与人分享。
可身边除了君予德,其他两个人都像是吓丢了魂,一脸麻木,估计告诉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相比之下,还不如告诉君予德这闷葫芦。
于是他说做就做,立马凑到君予德耳边,嘻嘻道“你看,他们头上的树叶哈哈哈,是不是,是不是很像团绿光哈哈哈哈······”
君予德奇怪地看着他,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也勾了勾嘴角,道“确实有趣。”
然后······程铮笑地更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趣?有生之年竟然能从君予德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简直是闻所未闻,绝无仅有独一一份啊!
正当程铮笑地忘乎所以,深情感叹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时,一个小厮悄无声息地潜到了两人身后。
“闭嘴!”
一道猛鞭袭来,直直打在程铮背上,所触之地很快出现一道猩红的血痕。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衣,上山时穿的那身黑衣早已不知道被自己丢哪去了。
其次才是好疼。真的疼,像被一排小刺刺入肉里使劲翻搅的疼。
君予德地看着程铮背后的伤痕。那血迹每深一分,他的神色中冷意也就越强一分。
打人的小厮浑然不知自己招惹上了什么麻烦,继续耀武扬威道,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滚回去给爷好好站着!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在爷这里你屁都不是!爷什么时候想让你死你就得死!怎么!还不服气?爷特么早看不惯你了,一路嘻嘻哈哈没完没了,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有病就快点去死,别污了老子的手!几把是什么玩意!”
程铮静静地听他骂完,一只手紧紧地拉着快要暴走的君予德,嘴角始终带着一抹扭曲的微笑。
那小厮一口气骂了不少,刚想停下休息一会,就被程铮”钻了空子,他微微笑道“骂地好。”
小厮想也不想,以为他要反驳,张口就想再骂。可听清楚后又是一脸懵逼。
骂······骂地好?
这句话堪比一盆冷水,正好泼到那小厮头上,把它继续骂下去的愿望灭地一干二净。
本来骂架就是两个人的事。可现在就它一个人骂地认真,另一个人根本不拿它当一回事,甚至还夸赞它骂地不错。
而且根本就不参与进来,就算骂赢了也丝毫体会不到骂赢的快感,就好像只有自己在骂,别人站在旁边哈哈看着,完全像在看戏。
而且时不时还会给你鼓鼓掌,赞扬你演的好看。
这特么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爽······于是他当即就决定再也不骂他了,总不能让自己不威风不是。
正这么想着,程铮又突然道“请继续吧。”
君予德看了程铮一眼,顿了顿突然眉毛一弯,但很快就消失了。
那小厮皱眉道“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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