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十八岁的宇文舒尘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只懂得整天跟着一些富家公子哥胡作非为,到处惹是生非。
这一天跟往常一样,宇文舒尘去鬼混到深夜子时才邋里邋遢的回到宇文将军府。
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走进府里,当她准备回房间休息时,婢女诗莲双手带着血向她跑过来,扑通一下跪在她的面前,颤颤巍巍的讲道。
“小姐,小姐,不好了,你快救救冷姨娘,她快撑不下去了。”
“诗莲,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
宇文舒尘蹲下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诗莲的肩膀,着急的问道。
“小姐,大夫人陷害冷姨娘与人私通,不守妇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给将军戴…”
还没等诗莲说完,宇文舒尘撒腿就往将军府大堂跑去。
来到大堂门口,宇文舒尘看见虚弱无比的冷月汐,斜躺在冰冷刺骨的木地板上,双腿下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来,红的刺眼。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宇文舒尘冲上前抱起地上的冷月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哟哟哟,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一个小杂种。”
苏希伊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宇文舒尘的前面,一把抓着她的头发。
“你对我娘做什么了,你个疯女人!”
宇文舒尘愤恨的盯着苏希伊质问道。
“贱种就是贱种,你娘和管家私通,还有了孽种,所以我就请你父亲做主,给她喂堕胎药喽!”
冷希伊放开她的头发,拿出手帕擦着手,悠然自得的细细道来。
“对了,你娘啊,一会就要漆猪笼喽!”
冷希伊把手帕一把扔在她脸上,捂着嘴浅浅的笑着。
“父亲,难道连您也不相信母亲吗?她跟了您这么多年,难道您对她一点信任也没有吗?”
宇文舒尘爬上前抓着背对着她的父亲宇文存瑞的衣袖,苦苦追问他。
“您母亲不守妇道,败坏门风,这是她应得的,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宇文存瑞缓缓转身,低下头看着她,心里坚定无疑。
“我咎由自取,我不守妇道,宇文存瑞,你摸着良心好好问问自己,你又什么证据证明我与管家私通,就凭她苏希伊的一面之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枉费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这一切都怪不得别人,一切只怪我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冷月汐用最后一丝丝灵气站起来,指着自己质问着宇文存瑞。
“苏希伊,你想让我名声败坏,想给我安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你做梦。我冷月汐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在你的手里,任你摆布!”
冷月汐又看向苏希伊,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右手一挥,握着梨花剑自尽了。
“娘,您不要丢下尘儿,尘儿以后再也不惹您生气,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娘!”
宇文舒尘抱着冷月汐的尸体,苦苦哀求着。
“尘儿,娘对不起你,以后你要照护好自己,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娘走后去月殇堂找你姑姑,她会照护好你的!”
冷月汐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宇文舒尘的脸,流下最后一滴眼泪就走了。
宇文舒尘擦掉脸上的泪痕,背起冷月汐,走出了宇文将军府。
离走前她笑着对宇文府的所有人发誓道:“我宇文舒尘此生只要还活着,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宇文舒尘刚出将军府没多久就看到诗莲牵着一辆马车在等她,站在刺骨的寒风里瑟瑟发抖。
宇文舒尘和诗莲驾着马车往月殇堂的方向赶去,一路上下起了窸窸窣窣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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