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世间男子多薄情,在我们苗疆,女子有了喜欢的男子都会喂他吃下情蛊,一旦对方变心,他体内的情蛊,就会一点点地蚕食他的心肺。
既没了心,便也变不了心了。”
说着,女子扔下手里的匕首,染血的手指轻抚上宫远徵的脸颊。
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专注地看着他,如果宫远徵不是那个被看的人的话,还真会以为对方看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见她扔下匕首,宫远徵抬手掐住她纤弱的脖颈,拇指压在她的颈动脉上,只需稍稍一用力,对方便会香消玉殒。
此时他的心口却兀地抽痛,一下子卸了力,只能捂着心口靠在树干上,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女人。
“哈哈哈。”
被他瞪了,那女子不仅丝毫不惧,反而还捂唇娇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你尽管一试,反正有你陪我一起死,想想也值了。”
苗渺说完,还用手指戳了戳宫远徵气鼓鼓地像河豚一样的脸颊。
手感不错,不过还没戳几下,对方便扭头别开了脸。
……
“好了好了,别气了。说好了,等我养好伤,我便帮你解了这情蛊,我这人向来言而有信。嗯?远徵弟弟?”
苗渺趴在他的背上,一手拿着那株迦南叶,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懒懒地抵在他的肩上。
“你最好说到做到!”
宫远徵都快郁闷死了,他不信邪地试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一动杀心,心口就抽痛。
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她的要求,带她回宫门养伤。
“当然。”因为对方的一个踉跄,她腹部的伤口撞上了他的背,疼的她黛眉紧拧,搂着宫远徵脖子的手不自禁地收紧。
“你再收紧点,就得再找个人收留你养伤了。”
“小屁孩儿少阴阳怪气的了,好好走路,碰到我伤口了。”
“知道了,还有,不许叫我小屁孩儿。”宫远徵慢下脚步,轻哼一声,不耐烦地悄悄翻了个白眼。
“不叫也行,那你叫声姐姐来听,好不好?远徵弟弟。”
宫远徵一肚子气,不想理人。
脸上却突然被对方用叶面上长着细小绒毛的迦南叶轻扫了几下,又酥又麻,痒痒的。
“不叫就算了。”
失血过多后的疲累感传来,苗渺也就没了逗弄他的心情了,左右来日方长。
打了个哈欠,就将脸埋在他的肩上,阖眼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榻上,腹部的伤口已经上了药。
低头看了眼身上染上血迹和尘土的衣裙,她只觉得浑身不适。
随意转了一圈,发现内室有一个引了温泉水的浴池。
徵宫人虽少,但旁的地方都不够隐蔽,宫远徵只得将那个叫苗渺的苗疆女子避开人送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向不喜欢旁人进卧房和小药房,这是徵宫的仆从都知道的事。
少主的待选新娘即将到达,帮她上好药后,他便去检查为新娘制作的药准备的怎么样了,顺便给那个女人拿了一份回来。
刚推开房门,却见她坐在自己的床沿上,拿着一块巾子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视线下移,对宫远徵来说合身的中衣,穿在她的身上,却有些宽大,不仅抬手间露出整截小臂,领口和小腿,也都没遮住。
黑色的衣袍更衬得她肤白似雪,白的让宫远徵觉得刺眼。
“你……你……轻浮!你们苗疆女子都这般吗?这可是我的衣服,谁让你穿了,穿了又不好好穿。”宫远徵撇开脸,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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