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面看中血脉,他的父母英年早逝徒留下他一人摊上越来越没落的蛊族这个烂摊子。
父母早逝因为身上有一种遗传的蛊毒,但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天上赐下来的天选血脉。
什么天选血脉,不过是逮着可怜之人使劲薅羊毛罢了。
谢郝等江盼侗彻底离开了客栈这才下去,刚刚他问出的那句话本来就不合时宜,更何况江盼侗才认识了多久?
谢母摆好碗筷,抬头看见不远处的谢郝站在楼梯口看着掉了红漆的木门,轻声唤他:“阿郝,快来用膳。”
谢母是个温柔的人,不会厉声呵斥,即使到最生气的时候也只会提醒谢郝一句。
这是谢郝对谢母的印象。
谢母虽然手指粗糙,皮肤因常年在大漠之中不似以前那般滑嫩白皙,但眼底是化不去的温柔与慈爱让谢郝从小就认为母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子。
谢郝开心的笑了,江盼侗的事被抛之脑后,他冲到餐桌前,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粥,不可置信:“阿娘,这是……”
谢母听他提起桌子上的粥,笑容更大了,一边给他乘粥一边开口解释:“这是江公子带来的,他说这些天住在客栈里面叨扰了我们,特地将一袋白米送与我们。”
米粥静静的搁置在谢郝的手边,白色润滑的米粒呆在碗里面,上面撒上了葱花,看起来很有食欲。
江盼侗么?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谢郝纵使再早熟,但终究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小孩子对善恶没有太多的认识纵使谢郝已经见过很多坏人,他的善恶观点全都来源于自己的母亲。
他感受到了母亲身上对江盼侗的赞赏以及善意,那么他下意识就会认为江盼侗是一个很好的人,至少并不会因为他们是妇孺而去烧杀抢掠。
因为被欺负惯了,所以小兔崽子对人多且牛高马大的人产生了恐惧,下意识把淬满毒的獠牙对准一切自己不熟悉的事物或人,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的彻底。
他咽下最后一口白粥,重重的放下筷子,撂下一句:"我吃饱了,出去看看有没有强盗在周围。"便逃也似地离开了木桌。
他想,自己确实应该找江盼侗好好谈谈,虽然现在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格。
江盼侗一步一个脚印走在大漠之上,强烈的风把他的长袍吹得鼓起,黄沙肆虐的拍打在沙壁上。
真倒霉。
江盼侗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遇到出门踩狗屎一样运气的事情,就比如现在,原来晴空万里的天空开始像那日一般隐隐有了龙卷云的样子,他不得不躲进一个沙堡来躲避这次的灾害。
进去以后,外面的风沙越发的大了,大有一种拍不死你我不算梁山好汉的架势。
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的了。
江盼侗叹气,这才正正经经的打量起这个沙堡里面的东西。
沙堡不像外面那般小,反而别有洞天。
墙壁上不是沙土,反而是远古时期的那种如同壁画一般的,上面的美人身姿妙曼,在为座位上的一个男子斟酒。
江盼侗垂下眸子,远古时期,有帝王为寻求刺激,而把后宫的妃子们都做成干尸,把心脏取出来,画上美丽的妆,再让精通蛊术之人让她起身服侍自己。
这种的,就叫“淫尸蛊”。
下一秒,他歪了歪头,一把暗器擦过他的脸颊插入墙壁,白皙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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