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闇粗略扫了下,这队人马少说也有百来人,还有很多都是骑马高上,逃跑已是不可行的了。
独闇把施寻和保儿塞到身后,冲着领头的那个人道:“要死还是要活?”
领头的黑衣人道:“死的!”
“杀我可以,放了女人和孩子!”
“不行,全部杀掉!”
领头的手一挥,旋即就是一排恶狠狠的人走上去,全都手持着大刀,一副他们全都必死无疑的架势。
然而就在这时间,旁侧突然传来“嗖”地一声,甩过来的那把剑,就直接割过了其中某个人的脖颈。
那人面目咯噔一下,吐血,倒地,死了。
全都朝旁侧看,见几个穿着普通民众衣服的男人骑马奔来,那几个人全都蒙着面,但是看身形,独闇看得出其中有朱棣。
“他没走?”独闇看施寻,施寻拉上他就跑。
“追!”领头的大吼,刺杀也自动分成两路,一路追杀独闇施寻,一路跟朱棣硬拼。
朱棣眼见独闇他们身后有追兵,跳跃上去挡杀,分散了对方的一些兵力过来,耗住了对方的一些人马,给独闇腾出了逃跑的机率,但同时,也给他自身招来了更大的危险。
跑的时候独闇回首望了下,见朱棣正被几十号人围住,朱棣本次出行,本来带的人就不多,就张玉手下几个亲兵,所以这时候在对方人多势众的混战中,朱棣体力就逐渐开始不支。
然而没时间等独闇多考虑,他们自己就再次被团团围住。
对方是马蹄,他们是人腿,本来就是跑不过的,对方还气势汹汹,恶狠如狼,把他们围住后,刀枪就全都摩擦作响,比在他们的脑袋上。
独闇和施寻还有保儿不由滚落在地上,保儿被吓得哇哇大哭,施寻把保儿抱紧。此等情急慌乱,独闇也极力要自己冷静。
然而对方根本不给时间,领头的撩手即吼:“全部杀掉!”
眼看即将丧命,施寻突然大喝:“等等!”随即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亮在他们面前。
全都往施寻手上看,只见她手中令牌为圆形,金黄色,牌中还雕刻有字迹。
这是军事令牌?那群人将信将疑,却也辨不清真伪。
独闇也怔了下,他没想到施寻会有令牌,再定睛一看,假的!
施寻把孩子推给独闇,站起,毫无惧怕道:“动用军队,就为了杀一介布衣,可笑不?”
那群人面面相看,都有点受惊。领头的走近,想要细看令牌真伪,施寻一把藏于身后。
“是你们的蓝大都督所为吧?一次两次三次,他担心什么?一介布衣能威胁到他什么?他未免也太无能了吧?”
“少废话,手上的东西是什么?拿过来!”
施寻偏不给:“你猜我手上的东西是什么?你不该是很眼熟的吗?”
对方吼:“是谁的?拿过来!”
施寻同等气势吼过去:“你敢看吗?蓝玉从北方撤回京师后,兵权就上交由皇上了,你说我这令牌是谁给的?你说我是谁的人?”
皇上?领头的要来夺令牌的脚步骤然顿了下,看样子是被唬住了。
施寻趁机又说:“各位都是有家的吧,即便没成家家中也有父老吧?你们从军的目的是为国征战守卫边疆,而不是让你们干这种龌龊的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杀着朝廷的人,就为了满足蓝玉的一己私欲?各位有没有想过,蓝玉为什么会被撤回来?”
施寻这一问,就又把对方给唬住了。对方本身是镇守北方的军人,有军人的颜面和骨气,本次杀独闇也认为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但是蓝大都督的军命难违,所以他们就全都是见不得光的黑衣人打扮,再加之听施寻说出皇上什么的,不由就还真往那上面去想了。
如果眼前这女子,真是皇上的人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在跟朝廷对抗?权术中的阴暗他们是无法参与,但他们只是普通的士兵,家中有老有小,要是真被追究起来,几个脑袋可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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