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率领诸将二次北征,浩浩荡荡地向北方的蒙元余孽挺进。大军走出古北口后,先扎营,等与太原的晋王会师。
等会师的那两天,古北口始终是风沙大扬。朱棣坐在军营,对大将傅友德说:“北边土地辽阔,人烟稀少,我们千里行军,没有哨兵准确地提供敌情难以成功。马上安排哨兵数股,提前到前方侦察。”
傅友德:“遵令。”
后来侦察回来禀报,说乃儿不花正屯驻在迤[yǐ]都(今内蒙古自治区苏尼特左旗以北,蒙古人民共和国益图附近)。
“好,即刻向迤都进击!”朱棣抽刀,晋王迟迟不来,他不打算再等了,全都在独闇的预算之内。
但不凑巧,正当大军整装待发,准备向迤都挺进的时候,天公突然不作美,竟纷纷扬扬地下起来漫天大雪,使北国的荒原很快变为一片银白世界,天气也顿时陡寒。
这种天气诡异有点影响军心,有些将士想停下来避避风寒,朱棣却不惧,认为这正是出奇制胜的好机会,争分夺秒地带领众将冒大雪驰进。
一路严寒,翻越山岭,当赶到乃儿不花驻地时,乃儿不花还毫无察觉。
朱棣带着大军压境,没立即动武,依照独闇计划,先安排观童为使,前往劝降。
乃儿不花是个彪悍粗狂的蒙古人,胡子满腮,然而在这冰天雪地,两军对垒之前,见到旧相识观童,竟是颇为感触地拥在一起,都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相见。
而当他们正在诉说着重逢之情时,朱棣却在未知会观童的情况下,率兵将乃儿不花军营团团围住。
“哈哈哈哈。”一通狂笑,朱棣和几个将领进帐,军服上全是雪白,手拖一把大弯刀。
“朱棣?!”乃儿不花大惊,想冲出逃跑,被观童拦下。
“你?”
观童向他陈说了劝降之意。
“哼!”乃儿不花不听,但已是刀口之物,也无法逃跑。
“乃儿不花。”朱棣刀撇腰间,步步逼近,冷笑道:“降了?”
“笑话!我身边的勇士,他们会和我血战到底,因为我们,是草原的骄傲!”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现在侵犯的,是我大明疆域!”
“我乃草原游牧,这迤都本是我国故土,何来侵犯一说?”
“你屡次在北边闹事,杀我臣民夺我财物,又算什么?乃儿不花,你荒蛮无道,罪无可赦,本王今日就可以拿你项上人头!”
“败军之将,无话可说,血染迤都,誓死不降!”乃儿不花挣开观童,理理自己耳边的两个大辫子,然后挺直胸膛,只等朱棣一刀。
朱棣面无表情地定了会儿,随后一把抽出腰上大刀,却不是刺,而是插在了地面上。
刀插地里,发出哗啦一声亮光声响。
乃儿不花大惊,瞳孔放大地盯着朱棣。
朱棣背过身,道:“杀我臣民夺我财物,你应该被千刀万剐,但是本王不希望今日的数万无辜将士再做刀下之鬼。乃儿不花,为将者保家卫国,为王者当治国安邦,我们都希望自己的平民百姓能够享受太平,富足安康。所以,只要你愿意归顺,大明愿与你,和你的部落,永结友好。”
“你……”
“大明乃礼仪之邦,以邻为善。我会上报父皇,给你家园和牧场。只要你不再在境边滋事,我保证你可以带领你的部落,继续牧羊和重建家园。”
朱棣回过身,扯出深插在地面的弯刀剑:“你不负大明,大明也永不负你。”说着撩手一砍,弯刀在大将傅友德支出的直直利剑上,直接成了两半。
朱棣手一松,刀柄落地:“如违誓言,当如此刀。”
乃儿不花张大了嘴,全程都是震惊,朱棣魄力无穷,他深受感染。
但是他心中仍有怀疑,深思又谨慎地问道:“既是如此,燕王还需要乃儿不花如何做?”
“要丞相咬住,也归顺我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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