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就对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买卖,有求有应,买卖才可信。
木儿瞄独闇一眼:“放了他可以,但道歉不可能。至于免收地税嘛,等小爷我真的官至平章。”
施寻想了想,要元兵给百姓道歉实属笑话,也就算了。假装不情愿地说:“官爷,事成之后,可勿忘了今日承诺啊。”
“呵呵。”木儿勾胡子一笑,挨个扫他们一眼,狠狠地扫了一眼,似是一个谁敢骗了他,他就把谁给碎石万断的警告。
听了施寻悄声说的地址后,木儿大手一挥:“走!”
元兵走后,施寻带着两个崽儿下山。她怕孛罗帖木儿会突然哪根筋不对杀回马枪,所以腰带还是绑在俩崽儿的手上。毕竟当真危险不可控时,她一个按键就可以将他们带走。
独闇拖着斧头,徐贲拖着锄头,施寻走路有些飘。
本来三人绑一块就寸步难行,这样就更难行了,速度慢得跟蜗牛一样。
施寻都没想到,一听说独闇出事她就像中邪了一样,不要命地撩起斧头就来了。
然而这阵儿安全了,心头却后怕不已,她啥时候见过这阵仗啊!
徐贲问:“施寻,那个木儿他真的会官至平章吗?”
“啊……”施寻晕乎乎的,声音飘忽道:“这你们别管,也不要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那方国珍是谁呀?”
“也别管,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
“哦。”徐贲嘟嘴,不明所以。
“呼……”施寻吐口气,脚步突然“哒”一下,就在半山腰,绑着的三个人差点滚成一团。
斧头和锄头被这突发状况扔得老远。
“施寻!”独闇紧急将她拉住。
施寻立正,头大,她现在就像脑堵塞了一样,昏昏涨涨,全身无力。
她真的没历过这么大的阵仗啊!
“你没事吧?”独闇摸上她的额头:“怎么都是汗呀?”
“哦……”施寻扶额,看到徐贲可怜巴巴地说:“施寻,还不能拆吗?”
她晃一眼腰:“拆吧拆吧。”
拆开后,徐贲捡起斧头和锄头。
独闇弯身给施寻重新绑好腰带,施寻看着他肩上烂了的衣服,问:“挨了多少啊?”
独闇抬头,璀然一笑:“就两下,施寻你来得好快。”
“疼吗?”
“不疼。”
“委屈吗?”
“主持去了大牢,会挨打的。”
施寻出气笑,嗔怪:“傻不傻?”
独闇傻呵呵乐着,帮她把腰带绑好了。
再下山,徐贲扛着斧头锄头走前头,独闇牵着施寻的手走后头。
施寻的步子还是有些颤,额上冒着汗,独闇紧紧握着她的手,每走一步手上力道都使一分。
某时刻施寻撇一眼,见独闇眼中始终都冒着幸福和佩服的金光。
到山下,正看到王宾母子带着十来号乡亲赶来,每个人都扛着农作工具,风风火火的。
“喂喂喂喂喂!”施寻冲过去,急急道:“快收起来,收起来!”
这要是被元兵看见,还不得以谋反论处了。
全都懵,她好一通解释。
都明白了,松松气,散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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