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将药味给除了,擦上去,涂抹均匀了,很快便会和皮肤融合在一起,丫头定是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嗯”
“徒儿啊!你说丫头几日不见我,会不会有些想我?”
“这个、我不知道”
“哎!你这小子连句讨喜的话都说不出来,要说当年你父王可是个英俊儒雅,谈笑风生之人,你母后的性子也算得上聪慧活跃,为师真不知道,这样一对能言善道,性情温和的夫妇,怎会生出了你这般木讷生冷的儿子。”
“或许,徒儿像我的皇爷爷。”
皇爷爷,还真别说,这偏冷言语不多的性子,倒真像,脑子里将方氏皇族的爷孙二人做了番对比,玄觉抿唇笑着,突地又想到了一些对他而言很是重要的事,眼顿的发亮,有些坏笑的问道。
“你说,待会丫头问道我这几日为何不见踪影,我该如何回答?”
视线斜睨着身旁比肩而走的老人,方至善嘴角一阵的抽搐,每回临走都不忘在他身上打些注意,好在他要的东西对他而言都算不得什么,而且有些时候还能为他所用。
“前两日,宫内进贡了一大批的药材,师傅回去的时候,可以随意的挑选些带走。”
“你别心不甘情不愿的,反正我要的那些东西,对你又没多大的用处,到时,你从我这收回去的可是比你拿出去的更宝贝得紧。”
方至善虽回答得干脆,毫不拖泥带方,但出于自负自傲的习性,玄觉还不忘提点他,他这个做师傅的欠他这个徒弟的,还没有他这个做徒弟的欠他这个做师傅的多。
他在他这拿走的是一梭梭的银丝细线,他在他老人家这里拿走的可是一捆捆精致昂贵的绸缎布匹。
“徒儿没有不甘不愿,师傅多心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晨雨殿外,视线锁上晨雨殿紧闭的大门,方至善漆黑的瞳孔,倏地变得深沉可怕。
以往这个时候,晨雨殿的大门早已打开。
心越加的不安,心跳得越加的快速,神色恐慌的抬手一把将紧闭的大门推开,抬脚跨入。
一旁的玄觉,瞧着方至善突然神色严谨冷冽,面露惊慌,连推开房门的手也略微的颤抖,顷刻间,面色严肃起来,脚步紧跟而上。
宫殿内,大殿之中,空无一人,神色一暗,面容一沉,方至善脚步加快,迅速的奔进内室,屋内瞧不得曲如烟的身影,入目的唯有铜镜跟前,侧躺在地面的春景。
“啊……”沉冷着脸,仰天咆哮,失去的揪心疼痛,心头强烈的落差叫方至善一时间实难承受。
垂放在腰际的双手紧握成全,牙关紧咬,唇瓣紧抿,鹰眸怒瞪,神色阴鸷冷冽,像只暴怒的狂狮,眼睛愤怒的发红。
他要杀了他!
不知道是因为昏睡得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曲媏儿的话,此刻,刘琦的头脑清晰异常。
持久有效地药力,使得他依旧的全身瘫软,躺在石床上,睁大了眼,思绪仍旧停留在曲媏儿所说的话中。
原来至始至终,曲媏儿都未曾喜欢过王爷,当年,刘暮外出招贤纳士,驻站丘芷,恰巧遇见了纯真美丽的曲媏儿,两人第一次的碰面,就互生情愫。
日日相邀出游,久而久之便再难分开,情不自禁之下,一次欢愉,曲媏儿不幸怀有身孕。
自古以来,女子未出嫁,便怀孕者,世俗难容。
刘暮不忍见自己心爱之人承受舆论的压力,承受他人唾弃的眼光,于是当机立断的带了曲媏儿回到刘云山庄。
刘暮考虑到其子南宫寒,怕自己突然纳妾叫他难以接受,遂而便要曲媏儿和王爷好生相处,打算等到他接受了曲媏儿,和他相处融洽之后,便向长辈提出迎娶曲媏儿的事情。
岂料,刘暮的这番苦心却适得其反,王爷非但接纳了曲媏儿,甚至有了要迎娶曲媏儿为妻的想法。
所以当他在刘云山庄的大厅内,听得曲媏儿替自己父亲坏了两个多月身孕,并要下嫁给自己父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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