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陆将军进殿,皇上便会遣了他们退出大殿,这次陆将军又夜入皇宫,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皇上商谈。
待前来通报的小太监转身一走,多子喜色对着白云正俯身道安道,“奴才就先行退下了”
“嗯”白云正笑着点了点头,他就是喜欢多子这不需他多言吩咐,便知道如何行事的性子。
“都跟咱家一道退下吧!”得到白云正的许可,多子转对便令着殿内的一干宫人全数的退下。
带着一干宫奴,走至大殿的中央,恰好和进殿面圣,一身黑色褥衫,脸色严苛冰寒,身形高大健硕的陆鼎寒罩了个正面。
“陆将军”略微垂首,多子对着他眼中的大冰块行礼道安。
“多公公好”陆鼎寒一脸冷沉的点了点头,继而依旧不苟言笑的朝着白云正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说吧,最近局势都如何了?”姿态慵懒的坐靠在睡榻上狭长的美目淡淡的清扫了眼靠近的高大男人,白云正似笑非笑的问道。
“南宫王爷将曲如烟带走了”
“方至善就这么点能耐?”这人在他宫里才呆了多久,这么快就让南宫寒给得逞了。“说说,这中间都是怎么回事?”
一觉醒来,周围的一切都陌生得紧,床幔,锦被,房间,屋内的摆设,一切的一切都和晨雨殿不一样,甚至连她身上穿的衣服也并非她所熟悉的样式。
惊坐在床上,惺忪的睡眼扫量着周围的一切,视觉越渐的清晰,头脑越渐的清醒。
她记得,夜里,她和春景两人正在屋内闲聊攀谈,忽而瞧着春景神色严肃,面含杀意,听得她低声念道‘有人’,她刚为春景如此陌生,不同往日的表现震惊讶异,胡思乱想之际。
春景突地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屋内便闯入了两个陌生的蒙面男子,慌乱之下,她便想大呼求救,哪料,她的身后就突地多出个男人来,非但对着她呼救的行径怒声大骂,严辞斥责。
那人还……还吃了她的豆腐,占她的便宜。
她记得,那个男人长相很是俊酷,身形高大健壮,肤色健康异常,可是行为却无耻至极,他居然对她这么个正正经经的闺女干出了那等不合礼仪的事情。
他禁锢了她的双手,对着她的耳垂、脖子乱通一气的非礼不说,他还亲了她的嘴儿,还将他灵蛇般的舌头给伸进了她的嘴里,还强逼得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虽然在这过程中,她有些动容,有些情不自禁,有些激动澎湃,有些兴奋,有些享受,但是……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春景怎么样了,她现在又在哪里,从这周围环境看来,她根本是被人劫出了皇宫。
那个为首的男人那般的性急,一瞧着她便扑上身来乱啃乱咬,他指不定是个采花贼,她被采花贼给劫了!
巨大的惊叹在她脑子中盘旋,继而这强烈的认知沉淀在她的心头。
视线落在身上的白色衣衫上,慌乱、惊惧、无措、难过顿时爬满了心头,一掀淡蓝锦被,起身,下榻,连鞋子也未顾得穿,便光着脚丫子奔出了内室。
“啊……”人刚刚奔至内寝的门口,脚步刚踏入大厅,便和来人的胸口撞了个结结实实,一阵的头晕眼花,娇弱的身子惯性的朝着身后的地面直直倒下。
眼疾手快,南宫寒一把将曲如烟给捞了回来,“没事吧!脑袋撞疼了没有?”
南宫寒扶着曲如烟,大手摸上她的额头,仔细的查看,满目柔情,瞧着那白皙的额端留下的红红的撞击印记,一脸的愧疚和心疼。
他的声音很低沉,很磁性很温柔,饱含关心、焦急和恐慌,单是听着头顶传下来的话,曲如烟恐慌的心便安静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虽然过于亲昵了,但却不叫她觉得讨厌。
定下心神,抬首,正欲对头顶的男人这突如其来的帮助说声道谢,可视线对上的刹那,温和带笑的脸刷的冷漠冰寒下来,倏地从他怀中奋力的挣扎脱离,“是你”
这个该死的采花贼,又借机的占了她的便宜,亏得她方才还以为他心底善良,帮了她免受搁屁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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