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珠子又成窜成窜的往下掉,南宫寒的心止不住的烦乱躁动,脚步朝前一踏,阴沉着脸,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大手狠狠地拽住她纤细的胳膊,虎目恼愤的大瞪,用力的摇晃着她瘦弱的身子。
“你不可以讨厌我,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讨厌我呢!”
一对秀眉紧拧,俏鼻紧皱,唇瓣紧咬,痛,他捏得她痛,晃得她头昏脑胀,被封了哑穴的她,再痛也提不出任何的控诉。
他在说什么,我是他的,我什么认识他这样的人了?
还有,先前被他搞得头脑迷糊,一直都不曾想到为何他要亲吻她,拿那种凄怨、悲伤的眼神瞧着她。
莫非,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爷,我们在这儿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若是再待下去,等到那个人回来了,可就大事不妙了。”眼瞧着濒临失控,李烨和康乾对视一眼,忙上前出声阻止。
听闻两人的话,南宫寒禁锢着曲如烟的手倏地收了回来,神色顿的暗沉下来,满是自责,他说过要好好待她的,却又控制不住的伤害了她,他的力道有多大,他自是再明白不过。
视线凝视上她苍白吃痛的脸,瞧着她下意识的伸手揉搓着臂膀的举动,心顿时沉了几分,他就一混蛋。
在她缓神之际,南宫寒随即大手一抬,朝着她的脖子一掌劈下,只见曲如烟眼睛一眯,身子顺势朝着他靠了过来。
单手将她搂进怀里,拦腰一抱,冷沉的对着李烨和康乾二人道,“走”
皇城内,驿馆中,烛火透亮,茶几两旁,端坐在坐榻上的两人已经维持了许久的僵冷对峙,茶几上,于卫龙退出前,为两人倒好的茶方,在这临冬的深夜,方面上,有着些许的冰霜凝结。
不是出于为难,不是出于对玉龙吟不愿帮助他的不满,因而在晾了他许久之后才赶过来赴约,而是他知道,这场会面,他们之间会闹得尤其的不愉快。
这般冷鸷的气氛,方至善深沉的眼中闪现着不耐,视线缓缓地移向窗外,昏沉黑暗的天际逐渐的透露出丝丝的鱼白肚,不知不觉,居然快天亮了。
此时此刻,那烦躁不安的心,突然越加的烦闷,眉宇间也不觉得透露出些许的焦躁。
不知为何,自打他的马车出了皇宫的大门,他的心就未曾安定过,他知道那份不安并非是因为要和玉龙吟见面,要谈到极为沉重的话题,可他片就说不出来是何原因,使得他这般的不安。
倏地从坐榻上站起身,简单的整理了下衣袍,方至善双手背负身后,斜眼,自上而下的扫了扫一旁同是冷寒着脸的玉龙吟,“我该回宫了,这个话题就此结束,我和她的婚礼,你若不想参加,我不会邀请你过来。”
和玉龙吟说话,方至善向来学不会拐弯抹角,他不单在对他下逐客令,而且还很是直接的告诉他,他劝他将曲如烟送回南宫寒身边的想法行不通,他决定了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人可以改变得了。
“你该是知道她是南宫寒的妻子”玉龙吟抬首,视线和他对上,沉冷有力的道着。
“她现在不是”方至善干脆的道着,放佛告诉玉龙吟他的一切计划都想得尤为周到。
“她一直都是南宫寒的王妃,若非如此,你至于费尽心计要解了她的毒,让她重新生长起满头的乌黑,你至于要设计出一场册封大典?
在你心里,你一直都知道她是谁,而这事实也并非是你所做的一切就能真真的彻底改变。
你能保证,有那么一天,她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她不会离开你,甚至是憎恨你?”
自信非凡的眼,有一瞬间的暗淡,继而转为生怒,“玉龙吟,你不愿帮我也就罢了,现在却想着要劝我放弃她。
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失信,如果你还想和我继续当朋友,以后,我和曲如烟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
失信,的确,他确实是失信于他,他曾答应过他,如果哪一天,在曲如烟的事情上,他需要他的帮忙,他定会助他一臂之力,只是真当他找他帮忙时,他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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