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点不用你说,我不过问问而已。”她扭头没好气的瞪了南宫寒一眼,小声咕隆着,“我叫你放了我,你就放了我,你那么大费周章的把我抓来,吃饱了没事干啊!”
“我其实不想用这种方式”她的生气,俏颜遍布不满,南宫寒便以为她对他将她带出皇宫的方式大为不爽。
“不管你想与不想,你都这么干了。”这江湖上的人,当真的奇怪,掳了人还对着受害者解释自己其实也不太满意自己掳人的方式,“你只需告诉我,我跟你出宫,这都第几天了?”
“第四天”南宫寒低声说着,心虚的撇开了她清冽的视线。
第四天,她现在才醒过来,怒,盛大的怒意在她脸上散布开来,继而连眼睛也开始愤恨的发红,垂放在腰际的小手,紧握成全,若不是为了保存性命,她当下便要朝着他的俊脸回了过去,她刘声对着他狂躁的吼道。
“你居然下药让我昏睡了四天四夜”
“嗯”看着曲如烟气急败坏的脸,南宫寒禁不住面露微笑。
许久,他未见着她这般撒泼斗勇的脾气了,他本以为,自那次炮烙事件之后,她会变得格外的阴郁、冰冷。
那次事件过后,他很是后悔,他怕自己留在府上会不由自主的跑去见她,他怕见到一个心如死灰,面容冰冷,神色空洞无神的她,所以,他懦夫的借着查探商行之事离了王府。
若非听闻她不见了,他何时愿意回府,怕是他自己都不知晓,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面对她的勇气。
可事实证明,他低估了她,她并未变得如他所想那般失色黯然,反倒越加的纯情灵气、越加的活力四射。
是因为离开了他禁锢的缘故,还是因为方至善满满的爱意滋润?
思及此,欢笑顿的收敛,神色骇人深邃,面容冷凛。
他伸手,不顾她的挣扎,温柔的扳过她的脸,面色严谨道,“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已经爱上你了,我放不开你,我也绝不放开。”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杏目圆睁着,手舞足蹈的反抗,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方才还笑嘻嘻的,怎得一会就一脸冰寒,对着她道些莫名其妙的话?
“如烟,我知道你不敢相信,你怕我又是在欺骗你,但是,我这次是真的,真的真的爱上你了,我不能没有你。”看着她困惑的瞪大了眼,满脸惊恐,南宫寒恐慌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她不相信,这不能怪她,因为,他以前拿爱她骗过她,可是,只要她肯给他机会,他会向她证明的。
“你放手,你放手,放手。”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抱得她很紧,很痛,她禁不住吃痛的流下泪来,该死的男人,刚刚还说不会伤害她,这会却勒得她生疼。
手舞足蹈,费了老半天的劲也挣脱不得,行啊!她如此温柔秀气的请他放手,他不肯,那别怪她拿着他吼狮功。
曲如烟大气一吸,继而张口大吼道,“采花贼,你放开我,本姑娘不认识你。”
她说不认识他,还说他是采花贼!
她故意装作不认识他!
震骇、心痛、失落强烈的笼罩上他的心头,他竭力的克制住自己即将暴走发怒的情绪,他尽量的使得自己的言语听上去平和,然而脸上的冰寒表情却难以掩盖他此时的愤怒。
“你就这么急欲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他的眼冒着愤怒的火花,他的脸像是冰山炸裂,可他的声音却格外的细声平缓,她知道他在刻意的压抑自己的暴怒脾气,她知道他不愿伤了她,她也知道此时此刻,她如果够聪明,就不该对他进行挑衅。
可是,她就是按捺不住骨子里的叛逆,不知为何,她一见到他,她的心头立马筑起一道厚厚的防备的逞强,她像只刺猬般,将自己保护在带刺的外壳中,绝对的禁止他靠近自己半步。
她知道这并非出于劫持者对贼子的戒备心态,而是,她打从心里认为,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该如此,他们之间就该是这种兵戎相见,怒容相向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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