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寒冰寒着脸出现在王府门口时,瞧着的便是严媚儿卷曲着身子,无力,任人欺辱的侧卧在地上,一脸的鼻青脸肿,双目空洞无神的模样。
南宫寒一出现,那些扰乱的众人随即安静了下来,连着正骑在严媚儿身上挥拳狠揍的妇人们也规规矩矩的起身,推了回去。
南宫寒冷寒的眸子在面面相觑的众人身上轻轻的扫量,视线定格在他们额头上的布条上,脚步一踏,站到了某位男子的面前。
众人见着南宫寒听在了这男子面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脚步又纷纷的朝着后面推了一步,似要隔离得危险远一点。
就在男子屏住了呼吸,心惧后怕的恭敬站立原地的档头,南宫寒那背负的身后的大手咻的一伸,将系在男子额上的布条给取了下来。
‘南宫王爷外出办事,未婚妻难掩寂寞,遂于外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乃时日已久,此行不可原谅。
次日一早,南宫王爷回府,适逢撞见新夫偷腥一事。
新夫人为其大戴绿帽,南宫王爷故而念及往日恩情,盛怒之下,怕也只是做出将人轰赶离府的决定。
亲民若想保全曲阳民风,若替恩情施舍不断的南宫王爷大抱不值,希以明日亥时举布现至王府之口,断不可轻饶了此等贱妇。’
布条之上,乍现这几排墨笔字迹,虽写的横七竖八,却一笔一划的能叫能看得清清楚楚。
阴鸷的眼中闪过杀意和愤怒,大手将这布条往掌心一捏,再展开时,只剩得细灰随风飞离。
他被人算计了,锐利的眼瞧着地上的静止不动的女人,冷沉的对着在旁的众人问道,“这条子如何出现的?”
冷寒的语气霎时吓得众人面色惊恐,但众人皆知,南宫王爷素来身性急躁,容不得别人叫他等待,再多惧怕,也得有人上前出声交代。
于是,站在最为前头的那名,方才被南宫寒给摘下巾条的男子又一次的站在了风口浪尖之处。
双腿打着颤,低垂着首,口吃的道着,“是昨夜四更天里,从房顶掉下的,落得满屋子都是,官人、贵富,几乎是家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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