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震惊,敌手早已开动,拿着利器朝着他们嘶吼的奔了过来。********************************
有勇无谋者,兵败乃常,敌众我寡,劣势驱指。
猛虎难压地头蛇,很快,黑衣人这边便败下阵来,接连着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余得最后,只剩得那名为首的男子还在奋力搏击。
一把长剑,快、狠、准,一刀毙命,只是他一个人,便敌得数人齐齐阻击,然而每一次,那些人都是在他一剑刺过,‘啊’的一声尖叫后便倒下,直接的去见了阎王。
“南宫王爷,你当真的惹人心烦,朕都不曾想过要用这卑劣的手法才能将你拿住。”温和戏谑的声音响起的刹那,‘哐当‘一声,铁笼从天而降,将那名黑衣男子瞬的罩住。
防左防右,防前防后,却不曾想到过要防着头顶。被突地围困在铁笼内,一身黑衣男人浑身的冷意萧杀,手中的剑用力握紧,‘噌噌’的奋力朝着铁架砍去。
“没用的,这可是玄铁制作的,得钥匙才能打开。”这声音万分的熟悉,分明就和方才那一句戏谑、不满的话出自同一人之口。
手中的剑唰的收起,冰冷的眸子朝着那声源的方向瞧去,只见得对面整齐而立的侍卫中,移出一条稍显宽阔的空道来,那说话的男子便是从那让出的道子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男子一袭白衣着身,面容温文如玉,朗眉俊目,唇红齿白,是个难得俊公子。
黑衣男子一瞧着眼前的人,双目瞬间充血的红,带着无边的愤恨、痛楚与失落仰天长啸,“曲如烟,你是本王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即使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本女王也要把你抓回来。”
“啊……”尖叫着,睡梦中的人猛然从床上直起身来,惊惧惶恐的眼瞧着四下里的一切,这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梦。
冷汗湿了一身,卷缩着身子靠躺在床头,曲如烟的思绪还停留在方才的梦中。
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为何梦中那名白衣男子的脸那般的熟悉,为何那个黑衣人的眼神那般的痛楚、凄凉,叫她忍不住心痛。
他口上念着的也叫做曲如烟的女子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她。
如果梦中的他没有蒙着脸,那该有多好,兴许如此一来,她看着他的脸时,她便能想起些什么来。
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突地头顶上传来一阵瘙痒难耐,那些盘旋子在脑海中的疑虑瞬间消失,只剩得一门心思对付那头顶的奇痒无比。
白皙的指尖挠着头上那已长得黑郁浓密的齐耳短发,心头止不住的颠怪,师傅不是说这药效果绝佳,毫无副作用?效果她是瞧见了,可这副作用……难不成瘙痒是个正常现象,说明她的头发正冲破头皮努力的朝外生长?
哎!当真的磨人。
夜色正浓,白云城外的一处林地里,矗立着一前一后的两匹高头大马,马背上的男儿神色均是紧张的瞧着白云城内的方向。
尤其是坐立在前头马背上的男子,冰冷的脸上,那对灼灼发亮的虎目满布焦急。
忽而,耳力甚好的他,听得地面传出一阵轻微的震动,男子的眼瞬间变得黑沉起来,那焦急的神色也更显得急迫。
渐渐地,哒哒的马蹄声响震天铺地的卷来,一声接连着一声,由远及近。
“吁……”
马群停留在男子的面前,前来的人中,行在最前列的一名黑衣蒙面男子纵身跃下马背,对着高头大马上的男子俯身,单膝一跪,正言禀告道,“王爷,逍遥王府内,不见得王妃的身影。”
深方如潭的眼,那抹黑色更加的晦暗,焦急转为失落,许久,他才开口低沉下令,“去皇宫”
眨眼的功夫,林地里便剩得一片空地,和那卷扬扑飞的尘土。
巍峨奢华的寝殿内,丝竹管乐,歌舞升平,却激不起睡榻上男子的半点兴致,从头到尾,白云正就未正眼瞧过那睡榻对面的尽心演绎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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