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云峰对他做下的不忠之事,他能完全不予计较,只要她此时此刻还能完好无损的待在这个房间内。
随时随地,当他的脚步踏入,便能见着她的话,他愿意放下一切的仇怨,愿意许她一个来世今生,愿意为她取消掉他和严媚儿之间的婚礼。
她若是生气,怪他不懂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话,那他愿意去学,用他剩余的人生。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经历的沧桑多了,所以想要安定的生活,但他此刻清晰无比的知道,他真的想要她,不是报复,不是禁锢,而是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心。
她还存在,这都只是他的期许,眼前,着实是空无一人的房间,没了她,也就空无一人了,他的心早已随着她一道飞去,只剩得下一副躯壳的他能算得上完整的人么?
喉头一阵的晦涩,空洞的眼紧盯着室内的一切,由着圆木桌扫向罗汉榻、窗台、摇椅,她最常接触的一切,再接着是那垂泻的竖立着的通向内寝的一排排罗珠玉帘,垂放在两袖内的手猛地一紧,踏步朝着是室内走去。
高帮鞋靴未脱,穿在身上的黑色衣衫为褪,高大的身子朝着床里睡卧在冰凉的床上,伸手摸着那一头专属于她而今却空去的位置,此刻的南宫寒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后怕和无助。
他怕她会如同十二年前刘云山庄所发生的一切那样,顿然的烟消云散,他再找不得她的半点影子,十二年又十二年的过,直到他死了,尸体掩埋尘土,他也再见不得她,他这明白得太晚的爱意从此不能表达。
闻着床上特殊于她身上的香气,南宫寒困倦的眼紧闭下来,几日几夜未曾开启的睡意席卷而来,进入梦乡之前,他在心头咕隆着,哪怕是将整个圆周大地都铲平了,他也非得找到她,这辈子,他对她,绝不放手。
‘嘶嘶’的声音一声接连着一声在幽居苑内响起。
杏儿惊恐着脸,站至一旁,双眼怯怯的瞧着落座在桌前,手拿剪刀,愤气的将一匹又一匹上好的布料纷纷剪碎,一张美艳的因怒意而变得扭曲可怖的脸,一阵的心惊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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