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州城内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冷风也在城内上空盘旋着,然而‘和善居’内的热闹却丝毫不受着坏天气的影响,自早到晚,一直处于热闹非凡的局面,来往客人走了又来,钱财滚滚,源源不断。
三楼的楼道,站立着三道高大俊挺的身姿,站在最前面的位子。
双手紧握着楼道的栏杆,南宫寒一身黑衣,锐利的黑眸自上而下的凝视着大堂内那好不热闹的场景,神色越渐的晦暗幽深。
康乾手持佩剑站至南宫寒的身后,瞧着自家主子那一脸深沉的样子,饶是平日里有些粗心,头脑简单的他也不难察觉到主子究竟为何时而烦恼。
记得那日他们三人刚到泗州,正打算进入自家名下的酒楼暂居,然后在逐一的针对产业莫名增加的事情进行考察。
结果翌日一早,这‘和善居’的掌管居然径自的找上门来,还说什么新老板需要熟悉名下产业的话,应执意的将他们三人带进了这和善居。
说到被人强行带进来,多少是有些过了,毕竟王爷若是不愿,没有任何可以勉强得了,到底,王爷还是为了要查清背后的一切才同意进入了这和善居。
只是他们都来了这里已经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一点丝毫蛛丝马迹也未查出。
一想到这里,康乾便觉得愤慨不已,这世上居然还有他家爷也素手无策的事,他纳闷的想着,嘴上也一溜烟的冒了出来。
“这和善居如此生意兴隆,为何原本的老板要将这酒楼赠予爷。”
这话说得无心,却将南宫寒烦躁不安的心拉到了高点,原因不无有他,只因,南宫寒来此已尽一月,可所查之事却依旧毫无半点头绪,这全然不受他控制的事情,叫他无力也泄气。
握着上好木质楼栏的手指不觉得加紧,若非理智的制止,只怕此刻稍一用力,那木栏随即便会沿着手下的位置一道的丝裂过去,搅得一圈的楼栏纷纷碎裂,轻易一拍便散了架。
他向来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只是……
锐利的眸子渐渐染上黯然之色,眼皮慢慢地向下低垂,正准备转身直接,在柜台处,视线里却瞧见一抹极为熟悉,熟悉到他这辈子都痛恨,即使进入梦乡也无法忘记的身影。
他瞧见曲媏儿了,那个消失了十二年,又突然出现的身影,他费劲心机找寻不果的人。
她一身方蓝色的衣衫,盘着简单的妇人髻,有说有笑的对着掌柜念叨着什么,她的脸并未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得丑陋松弛,一如十二年前那般美丽绝伦,光洁白皙,退去了青涩,更显得成熟魅惑。
瞧见她时,南宫寒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复仇的火焰在胸腔了蹿升叫嚣,双目赤红,他想的是,立马飞下去,一把抓住她,然后对她所犯下的罪孽处以极刑。
然而,他的脚却像是上了万斤重的铁链,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唯有拿着仇视的嗜血的眼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酒楼的门口,慢慢地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
只是当她一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他的脚能动了,想也未想的,南宫寒双脚轻轻一跃,便落至了底楼的门口处,随即飞奔着追了上去。
身后只余得康乾和李烨怔讶万分的惊呼,“王爷”
“刘管家”一大早,在前院负责打扫的下人,一瞧见四日未见得人影的管家出现在门口,先是纷纷的怔愣之后,继而连忙上前道安。
“嗯”双手紧紧地捧着一本厚厚的账本,轻点了点头,刘琦脚步未停的朝着书房的方向奔进。
商行出事后,接连着方运局内近两月的帐也出现了问题,王爷走后,自然而然的,方运局的事情落在他的肩头,这四日来他日夜待在方运局内,一直忙于查看账册,总算是找出了最大的问题所在。
虽然成效并不见得明显,那笔账款的来源还是不太清晰,但到底还是将大致的方向弄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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