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怯怯的朝着窗外一移,瞧了瞧那月上梢头,树影斜飞的外景,才讷讷的开口道,“这会儿已经亥时了”
“亥时”轻喃着,严媚儿额端冒出丝丝冷汗,全身发抖,握着锦被的双手加紧,手指指关节发白,“都到亥时了,亥时了。”
瞧着严媚儿一脸神色惊恐,杏儿顿而明白过来,每夜子时,夫人都得到王府后门处去见那个贼子,这会亥时已至,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就得……
“替我更衣梳洗”
“夫人,要不今儿个就不去了。”杏儿说着,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流,模样好不凄惨。
“啪”的一个巴掌,严媚儿抬手扫向了杏儿的脸,“这事儿你能决定,不要整天给我一副哭丧的脸,我就是被你这丧家狗一般的神色给弄得如此倒霉。”
“奴婢只是……”
“滚”锦被一掀,严媚儿下了床,抬脚朝着杏儿身上一踹,随即走至一旁的屏风处,拿起放在屏架之上的衣衫往身上套去,冷言冷语道,“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什么事儿都帮不上忙,我留你何用。”
南苑,此时此刻,一片的烛火通明。
换做往日,这会南苑早已熄灯入睡,不知怎地,今日主仆二人异常的兴奋,各自回房躺在床上待了许久,结果却是困意全无。
最后,曲如烟抵不过烦闷无聊,到了鹦鹉的房中将久未入睡的鹦鹉给挖起了床,聚在曲如烟厢房内的厅室中。
兴致上来,曲如烟拿出了前些日子到酒库内讨得的桂花香,一口酒,一口糕,糊口掐着街头的打油诗,玩的不亦乐乎起来。
饶是桂花香不辣,不太醉人,但对于两个平日里滴酒不沾,不擅长酒方的主仆二人,酒过三巡后,脸上还是红晕高涨。
“夫人,您的脸好红哦!”
“是呢!鹦鹉,你那模样就像猴子的屁股,哈哈……”
“夫人怎么知道猴子的屁股是红色的,夫人有见过吗?”
“我也不知道啊,呵呵!只是常听的别人这么说。”
双腿盘坐在罗汉榻上,酒意上来,两人摇晃着手糊口瞎诌着。
“啊!”突地,鹦鹉拿着小手狠狠的在额上敲上几记,那红彤彤的脸上慕的窜上一层惊愕之色,一对小眼瞪得老大,摇摇晃晃的从榻上站至地面。
连绣鞋也顾不得穿,着着罗袜便一颤一颤的奔进内室,不一会,又拿着一个细小的青瓷瓶颠颠地跑到曲如烟的身后。
一屁股落座在曲如烟身后,伸手扯下曲如烟腰间的衣带,随即一件一件的扒着她身上的衣衫。
罗汉榻旁便是一纸宽大的纸窗,此刻正大开着,凉风一阵一阵的吹来,曲如烟顿时浑身发冷,酒意也略微的清醒,思绪渐清,低头,瞧着身上已剩下一进方蓝色的肚兜,绣着几多细小的木兰花。
窗外,墙头上,男子高壮的身躯因着眼前的美景猛地一阵颤抖,若非功底深厚,险些从墙头摔下,中了个狗吃屎。
鹰眸紧盯着窗下那曼妙的身躯,视线朝着她如玉的背部移动,瞧着那上头骇人的‘景点’,神色由着兴奋转为阴鸷,握着长剑的手,指关节咯吱作响。
“鹦鹉,你这是作甚。”扭过头,看着一脸酡红的鹦鹉,曲如烟一把抓住那双袭击上她背部的小手,轻呢问道。
“给夫人上药啊!今日奴婢还未给夫人上药。”说着,鹦鹉又一顿的将曲如烟扭过来的身子推了回去,让她那毫无遮掩的背部对上她。
“上药,今天,你没上过吗?”脑子有些混沌,感受着冰上那冰冰凉凉的触碰,那熟悉的膏药气息蹿进鼻孔,曲如烟一脸的沉思,出口的话像是对着鹦鹉说,也像是对着自己说。
来来回回几次轻揉,药总算是上完了,一双小手从曲如烟的背上落下,双眼瞧着背上那偌大的乌黑的已经定型不再发炎发溃,再也无法消散的烙印,眼泪一颗一颗滚滚而下,“夫人,您当时一定很痛吧!”
鹦鹉哭着,脑子浑浊,手上却也不忘将曲如烟脱落在榻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给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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