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看过?”
“是的”四肢颤动个不停。
“我不喜欢你说谎”深邃的视线凝视着鹦鹉略微慌乱的小脸,片刻之后,曲如烟将头转向床榻里面,冷冷的道。
“夫人,奴婢、奴婢……呜……”她不是有意说谎的啦,别说她要看病,就连给夫人看病的大夫,也是刘管家瞒着王爷请来的,这六日来,除了在夫人拖着重伤回到南院的那日来过之后,便再没出现。
那些疗伤的药,外敷的,内服的,全是上次大夫看病之后留下的,她本以为刘管家之后还会请人过来给夫人看病,哪知,他忙着处理王爷的婚事,把她们这对住在南苑的苦命主仆,全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如今,这药也眼看着完了,夫人身上的伤却无半分的好转。
“鹦鹉,对不起,我……”听着身后传来的切切哭声,曲如烟的又痛又酸,是她这个做主子的没用,连累了她。
“夫人,呜……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说谎的,奴婢……”
“鹦鹉,明日出府一趟,拿化妆箱内的朱钗换些钱,给自个儿好好地瞧瞧,你好年轻,莫叫自己的身子给拖垮了。”内伤比不得外伤,长年累月的累积,倒是后真若是有个啥,那就晚了。
“可是……”
“我自个知道照顾自己,你只要别误了我喝药吃饭的时辰,倒时回来就成了,我可不想哪天妹夫跑到我门前,要我替你支付一大笔的医药费,到时我可是还不起。”
她虽是受伤严重,但尚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会尽量的为鹦鹉多做考虑,她的一毁了,但她可不能也连着鹦鹉一起毁掉,她不要她在乎的人跟着她一起受罪。
况且,她不认为经历了那么多苦难辛酸的她,会敌不过这一次的皮外之伤,她可是连那天大的羞辱之事都挺过来的人啊!
“夫人……”豆大的泪方倾泻而下,鹦鹉克制不住的抱着曲如烟的手痛哭起来,她家夫人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来逗乐她。
方运局,二楼账房内,泗州酒行的林掌柜正捧着一本黄皮纸包的账本,跟南宫寒核实商行的一切事宜,不想说到重要处,等着那威严的男人发话指令。
结果那双手背负身后,一身黑色绸袍笔直站立窗前的男人久久未见得吭声,反是神色恍惚的盯着窗外,不知所思何物。
林刘掌柜因岁月蹉跎不满皱眉的眼转向一旁平行而立的刘琦,投以求助的神色。
接到老掌柜的示意,刘琦上前几步,站至离得南宫寒三步之遥的距离,开口冷清的唤道,“王爷,王爷,王爷”
接连着三声,一声盖过一声,眼前的人终是未动一份,依旧冷凝着脸,视线灼灼的看向窗外。
对此情景,刘琦倍感无奈,这样的状况,已不是一两次发生。他若是没有记错,应该是王爷从媚夫人的房间出来之后,当然,他并不会认为王爷的这种改变会是因为媚夫人,毕竟这个世上,若是还有人能够彻底的影响到王爷,那人必定是王妃。
刘琦正想再次出开口,那不定如山的人,却突然转了过来。
“泗州酒行的产业莫名多出几家酒肆来,销量和月季售额也多出几百万?”突然,南宫寒幽幽的开口,状似疑问又状似肯定的语气。
“呃”这突然地一问,林掌柜有些错愕,随即点头称是,“确实如此。”
“其他的行业呢?”他问,锐利的黑眸转向刘琦。
“同是如此”就连王爷名下的妓院也莫名的多出两家来,而且那些多出的商铺酒楼,全数是玉临国内各县极具影响力的店面,“最重要的是,那些店铺楼肆全是刘云山庄历往名下的产业。”
“可有查出出处?”
“属下无能”
简单明了的四个字,南宫寒再无多余的话,伸手挥斥着刘琦和林掌柜离去,“都下去吧!”
“属下告退”
他的名下产业突然增多,而且全数是他家族的祖业,就跟十二年前,那一起被突然卷走的产业一样,查不到来源去向,如此一来,又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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