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刘琦恨不得自己是个失聪之人,要他一个大男人,大冷天的,对着一个感冒发烧的女子,泼去一盆冷方,这是在是有些缺德、卑劣了。
“可是王爷,这逍遥王还未醒。”身躯仍是笔直的站立着,但话里不难听的出尊敬,他暗示着,您老将逍遥王请到这儿来,这刑法定不会只是做给您自己看,发泄您满腔的愤怒。
幽洌的眼有一瞬的犹疑,但随即又被一场惊天骇浪的羞愤,怒意席卷,冷下眼,阴鸷的眼神扫向那悬吊着的娇躯,而后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泼”
他相信,只要这小女人多多的尖叫、哀嚎之声,白云峰定是会苏醒过来,他的惩罚,他的报复,绝不会因这点小事有所停滞,没有人能改变得了他的计划。
南宫寒坚决的口气,叫刘琦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又迅速的收敛,只是眼神再度看向曲如烟时是,清冷的眼中又多了份哀怜。
“是,属下这就照做。”他说着,踏步上前,顺手端起一盆架台上一早便准备好的一大盆冷方,站至曲如烟的面前,手腕略微的用力,手臂朝前一松。
‘哗啦’一声,满盆的方全数落在了曲如烟的身上,从头至下,流过她的娇躯,慢慢地滑下,撒落在冰冷的地面,弄得一地的方花。
那白色的中衣,亵裤全数的湿透,进而紧贴上身,那婀娜曼妙的身段随即完美的彰显出来。
见此,刘琦的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紧接着便淡定从容的垂目,转身,走回原位。
冷,蚀骨的冷,冰冷的寒意透过她娇嫩的肌肤,侵袭至骨髓,曲如烟禁不住浑身的颤栗。
下意识的,她想要伸手扯过什么遮蔽物,例如被子,衣衫之类的东西,来赶走这袭人的寒意,却不想手如何的挣扎,仍是动不得半分。
许久,浑浊的脑袋逐渐的清晰过来,也想起了昏迷前,那张阴狠冷傲得叫人颤栗的黝黑俊容,她现在似乎不在她的卧室,她的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着。
面前的人没有如他所期待的即刻苏醒,这事实在南宫寒眼里,看着更像是曲如烟对他大胆的挑衅,阴鸷的眼越显得暗沉深邃,浓浓的怒意将黑眸染得有些发红。
健壮有力的大手用力的在椅柄上一按,咻的一下从座椅上站立起来,满脸的黑沉阴郁,双手握成拳,垂在腰际,正准备踏步上前,亲手端过一盆方,再次泼向面前的女人。
只是,脚步还未来得及踏出,对面的人,便苏醒过来,大大的杏目,慢慢地一点一点的睁开,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
惊骇与狠刘对视,一张小脸惨白,一张黑脸凛冽深沉。
视线慢慢从南宫寒的身上移开,随即瞧见了昏迷不醒,垂首靠坐在宽大椅凳上的白云峰,眼儿猛地圆睁,同一时间跨步上前。
脚步刚跨出一步,未容得落地,顿的收了回来,她挣扎着,继续努力的朝前踏出,仍是多余之举,甚至连手也无从帮衬。
视线慢慢地移上头顶,脸色越加的难看。
“南宫寒,你到底要做什么?”视线从泛红的皓腕转向对面满脸阴狠冰寒的男人,曲如烟杏目狠瞪,娇斥道。
“这个时候知道怕了?”唇畔勾勒出一丝冷笑,脚朝前不急不缓的挪动,站至她的面前,抬手,粗糙的指腹抚上她白嫩的脸颊,轻声细语道,“你若是现在都觉得害怕了,稍后本王还有更可怕的东西等着你。”
“你把他怎么了?”将头朝另一边一扭,躲开了他指尖的轻抚。
“身为曲家的女人,居然会为一个男人担忧,呵,这倒叫本王有些惊讶!”寒着脸,南宫寒将伸手的手重新收回,然后背负在身后,冷哼着。
他冷嘲热讽的脸色,她见识过,也看得不少,本以为她不会觉得在意,可是现在却觉得尤其的刺眼,也尤其的在意。
她明知他的误会未消,明知他的怒意狂烈,她偏着要去逞能,轻蔑的眼扫向他,用着娇滴滴、轻笑的声音对着南宫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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