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挣扎,终于,她决定妥协一次,卸下她那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高傲得无与伦比,不可亵渎的自尊心。
冰凉的小手突地朝前一伸,拉着他解释的手臂,神色凄婉的看着他,带着诉求道,“只要一次,只要一次机会也不可以?”
她的求饶,此时此刻,看在南宫寒的眼里,大有一番苟且偷生的意味。
大手猛地向上一抬,嗖的一把从她的小手内扯回,只余得一角袖口被她拽捏着,阴郁遍布的脸,冷酷的对着她,冷冷道,“罪大恶极之人,若是不处以重罪,无疑是放虎归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从来没有低头求过他,他该是大度的答应。就像以往一样,他的眼中,话里都彰显着一个直接明了的目的,只要她肯认错,只要她愿意低头,那他便不计较,不追究。
以往,她那么倔强的不肯认输,不过是被他突然地转变,无情的伤害,弄得心惊后怕,再不敢轻易地付出,刻意的将心门紧闭,不准他逾越雷池半步。
可现在,她想要和他生活在一起,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爱着他的时候,也发现他对她心有悸动。
虽然,前些日子,她口口声声念叨着他早日从自己身边滚开,可心里却因为他的甜蜜纠缠而欣喜万分,打从心底里升起抹了蜜一样的甜蜜。
这一次,她不想就此轻易地放手。
鼓足了最大的勇气,在他骇人虎目的注视下,颤抖着手指轻轻地解下衣带。她说他和白云峰没发生什么,他不相信,那她就脱光了衣服让他仔细的检查,若是还不相信,就让她请些有经验的老妈子证明验身。
湿透的罗衫一件一件的脱落,在剩得一件黄色中衣和亵裤时,解着衣衫腰带的手顿的被南宫寒的大掌一把罩住。
“你……”愿意相信了?她心思一喜,随即想开口道出,却不料被南宫寒接下来的冷言讽语言僵硬在当场。
“你真个儿的不知廉耻,才和别的男人干了那档子事,现在就急着要爬上本王的下胯。”按着她小手的虎掌缓缓上移,对准了她左边的地方很捏一记,冷笑道。
“本王虽不算得上是柳下惠一样的人,但本王还不至于饥渴到要在你这样航脏的人身上逞能胯越。”
他笑说着,随即大手用力的戳着她的胸口,朝后一推,便将曲如烟本就瘫软无力的身子推到在地。
扑倒在地,胸口上被戳痛的痛意,远不及那心里的滋味来得浓烈,泪方大颗大颗的掉落,低落在白色砖板上,发出雨方般嘀嗒嘀嗒的声音。
在那样不顾礼义廉耻,超出自尊所能容纳的祈求举动后,被他狠狠的推拒,好不留情的回绝,曲如烟再无半点想要去争执争取的机会。
罢了,罢了,他本就是那般固执的人,本就是那般恣意妄为,由着自己性子处事行事的人,她怎能奢望得到他的谅解,怎能奢望他愿意给予她解释的机会。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本王的妃子,而是本王王府的侍妾,低贱的连替本王暖床的资格也没有的侍妾。”他甩下一句宣誓般的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举步离去。
空旷宽大的大殿,瞬间只剩得下她一人,他一走,她的泪便犹如决堤般,不断地向外涌泻,紧抿的苍白的**,猛地扯开,惨刘凄苦的哭声在这空寂深光的屋内回旋盘转。
“夫人……夫人……”深夜里,空寂无人的王府大院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提着细红灯笼在园中盲肠小道内穿梭着,乌木般发亮的双眸在黑夜之中,因着烛光,越显得晶亮矍铄。
小小的眼微眯着,忽而一阵阴风吹来,那娇小身影便顿的停下脚步,双目机械的四下里扫量一番之后,随即撒开了脚丫子,惊恐着一张脸,朝前猛地跑进,嘴里也不断地轻声念道着,“夫人……夫人”
‘啊呀’一声,结结实实的和某样物体撞了个正着,鹦鹉连忙的双手捧着脸,闭上眼睛,嘴上不断地说着道歉鬼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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