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知道王妃喜好清净,妾身只是瞧着王妃只身一人呆在这大院内,妾身既已经瞧见了,自是不能躲避过去。长幼尊卑,该行的礼数妾身万不能轻易地忽视。”
若真都懂得所谓的长幼尊卑,她就不会对着她这个王妃说那种讽刺蚀骨的话,冷哼一声,曲如烟再不看她,径自的甩袖朝前离去。
比起这莫名其妙,开口便对着她乱咬一气的疯女人,她倒是觉得面对着前院那一批只懂垂涎美色的大男人们好一点。
“妾身虽然身份低贱,自也是懂得基本的理解,身为王妃的您,又怎可如此忽视他人的道问。”眼见着曲如烟径自的离开,白雾连忙转身跟上,尖锐的疾声责问。
“抑或是说,就像传闻那样,丝毫不懂得将世俗眼光放在眼里的王妃,对于这基本的问候实属不屑。”
她不过是讨厌开口,讨厌将自己的心境弄得败坏罢了,因而她才选择避让的方式跨步离去,可不想这个青楼名妓倒真是存了心的想要跟她过不去,这女人烦不烦,她是抢了她饭碗还是抢了她男人了。
脚步顿然停下,黑眸之中布满了不悦,慢腾腾的转过身,正对着白雾,曲如烟不急不缓,口气平淡的问道,“本王妃是在飘香院内见着的白雾姑娘,姑娘的花容风貌,本王妃也同是记忆犹新。
姑娘是这名曲阳的第一艳妓,懂得些大家闺秀的礼节,本王妃倒是觉得格外的惊喜。
不过,白雾姑娘对着本王妃说话时,这称呼,似乎有些不妥?”
“王妃,这话是何意?”她的话不妥?虽然她话里句句带刺,可她也不见得这话拿出来犯了何罪,她可是曲阳县内,各大高官富贾公认的最会说话,讨人欢心的女子。
“既然是妓,又何来得妾身之称,难不成多日不见,白雾姑娘已经嫁做人妇?”脚步朝前一挪,一步一步的朝着白雾逼近,眼对眼,鼻对鼻,面对面的,仅仅一两寸的距离。
瞧着白雾那瞬间刷白的脸,惊愕,怒火高涨的美目,曲如烟抿唇一笑,伸手抚上对方那细若剥皮鸡蛋般的脸颊,轻轻浅浅,吐气如兰道,“白雾姑娘若真是嫁了,本王妃倒还真想知道你的夫家究竟是何许人也。
若是没嫁,那白雾姑娘以后出门,遇到不是同级可论之人,最好还是以奴家自称,这才算得上真正的德行、礼节。”
白雾当真没想到,那个传闻中沉默寡言,当日在白雾阁内看起柔柔弱弱,任人欺负,丝毫不敢吭声的曲如烟,说起话来,竟然如此的彪悍。
克制心头浓烈的怒火,这战争才刚开始,可不能就此便败下阵脚,她就不信这南宫王妃的心也能如她表象那样,做到冷静自持,面无表情。
柔柔一笑,话锋扭转,“王妃瞧着白雾出现在这院子,可会觉得有何不妥?”
“王爷邀你过来献艺,这有什么妥与不妥的。”她淡淡的说,装作毫无兴趣,可心还是禁不住的咔嚓一声,白雾接下来的话,绝对不见得好听。
“王妃方才有瞧见我在舞台上露过面么”白雾如此问话,却丝毫不留予曲如烟回话的空间,随即又抛出一连串的话来。
“我出现在这大宅院内,只因我住在这,白雾是王爷的侍妾,我想身为王爷的侍妾,应该有资格自称妾身吧!王妃可认为如此?”
南宫寒背着她金屋藏娇,这样的认知,曲如烟的心渗着血,连带着无比的苦涩。
不过,已经习惯将痛苦深埋在心的她,早就学会了为自己戴上一张从不轻易叫人发觉的淡然自若,处变不惊的面具。
脚步后退,和白雾间隔出一段不长不远的距离,曲如烟抬手轻轻的触了触,垂下头,,做出一副叫白雾尤为看轻自得的举动。
就在白雾心花怒放,面含胜利欣喜之际,猛地一阵抬头,一脸娇俏笑意,看得白雾神色慌乱时,才满是不屑的冷嘲道。
“侍妾,这词,看来白雾姑娘还是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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