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事,这近半年来,她都是这般状态的在世人面前生活,只是,她自怜自哀的愁绪偶尔会像女人那定期而来的葵方一样,同样存着周期性,只是那周期由不得她去掌控。
“在做什么?”一句冷硬的夹杂着妒意的话,转而,南宫寒已经一脸冰寒表情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他的眼睛写满了生气,脸上布满了怒意,他不过是刚离开一会,白云峰又趁机勾搭他的女人去了,这该死的曲如烟也不知道回拒,反而和他有说有笑。
怒意的黑眸紧盯着一旁高大站立的白云峰不放,丝毫未曾发觉面前的娇弱人儿有哭过的迹象。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赛场安排在这里,侧过脸,视线看上他有些冷苛的脸,本想如此问话,但最后还是对着自己的软弱举了白旗,算了,问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在心底哀叹一声,然后,莞尔一笑,对着南宫寒柔声道,“什么时候开始?”
视线转向她白皙的脸颊,看着那一对好看的美目略微的泛红,心微微的有些抽痛。她是触景生情了吗,这个地方,他们之间非常不悦快,不值得去记住的新婚之夜?
他忘了,近些日子,他想通了自己对她的在乎和心动,居然忘却了他曾经施压在她身上的报复。深邃的眼有一瞬间的黯然和恼怒,自责更甚于刚才的嫉妒不悦。
他并未容许自己在那些对她的伤害中沉溺多久,很快,他又是一脸的自信、运筹帷幄,他已经决定了,试着为她放下心中的仇怨,只要她跟着他的脚步,他们定能找寻到幸福,况且,这个小女人本就爱着他。
怒意不再,看着她满是期待兴奋地表情,乌黑发亮的眸子燃气骄傲和喜悦,他连日来着手准备的赛事,她也能如他一样的去重视,去期待,他很满意。
“你期待?”他问,虎目璀璨分明,神情愉悦。
曲如烟淡淡的点头,但笑不语。
“那本王现在就宣布赛会开始”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宽厚的带着厚厚剑茧的虎手轻扯过她柔白嫩滑的小手,拇指指腹轻轻地来回在她手背上摩挲。
他的话轻轻柔柔,她是第一次听他如此温柔的对她说话,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仿佛要将她融化在里面一般,她看着,心却冰寒的可怕,再不要,再不要受骗了。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向世人宣告他多么钟情,多么仁义罢了!
曲如烟瞬间翻转的心思,南宫寒并不知晓,他轻扫了一眼一旁呆愣站立,脸色不太自然的白云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不理众人是何反应,一手揽上曲如烟的纤腰,一手握着她的小手,缓慢的一步一步塔上专门为裁判官搭建的驻台。
他们的这番举动,四周瞬间安静下来,跟随着南宫寒的脚步,曲如烟一步一步的踏上阶台,视线禁不住的四下里扫射,迎上那一张张虽然缄口不言,但兴奋未减的脸,那一双双满含兴味投放过来的眼。
新婚之夜,那种脱光光,赤裸裸的暴露在人前,任人打量的羞耻感席卷着而来,当日也是如此的盛况,当日,所有的人,也都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四周明明一片的安静,她的耳朵里却开始出现了幻听,当日众人的谩骂,羞辱一字一句如数的完完整整的蹿进她的耳朵里,那一声声淫邪无比的笑声四处回荡。
那时候,麻木不堪的她为何会将那一切记得那么的清楚?
双腿,每走一步,都那么的艰难,像是拖着千金的铁石一般,灌铅似的沉重,若不是有南宫寒的带领,她估计此刻的她,早已成了一柱石像的雕塑。
终于,脚步停了下来,她和他站在了驻台的主位前,白云峰落座在他们同排的一旁侧位上,鹦鹉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就连方才在驻台之下和南宫寒接洽攀谈的身穿官府的大人们也跟了上来,站在主位下方,左右两旁。
驻台之上,甚至四周皆是重兵把守,带过来服侍的丫鬟也跟了好几个,下方的人,纷纷静下来,等待着南宫寒的吩咐,如此,看着还有点隆重气派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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