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收回了让下人们不待见她的命令,害得她一跨出南苑,就接连着碰上大堆的奴仆丫鬟加老妈子,一个个的口口声声,毕恭毕敬的对着她叫着,王妃早、王妃好、王妃什么什么的……
一夜之间,王府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认可了她的身份,并且还都特意的跑到她的面前来招呼道安。
这之后,害得她再不敢轻易的踏出南苑的大门。
让她更为纳闷郁闷的事,南宫寒近日对她颇为纠缠,不知是为了做戏给白云峰看,还是真心的想要和她呆在一起,只要他在府上,准是陪在她的身边。
就连这两日为了赛会的事情忙得天翻地覆,无论回来得多晚,他也准会来南苑住宿。
当然,她并不会因为如此,便认为他对自己宠爱有佳,柔情贴己。因为他每次进了她的厢房,根本不将她的反抗放在眼里,便拉着她去做他爱做的事情。
即便是这两日他持续的深夜归寝,也全然不懂得顾及她是否陷入熟睡的状态,或是自身有多么的劳累不堪,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狠狠的抱过她一次,才肯安安心心、满足的入睡。
对于他如此不懂节制,不理她意愿的索要行为,她颇多不满,总想逞强的一口气顶回去,要睡滚回你的幽居苑,找严媚儿睡去,可每次话到这里,她都只能卡在喉咙,心揪痛不已,苦涩不已。
她以为她放下了,然而,她还是在意他喜欢别的女人,介意他抱过别的女人,她想,她之所以放纵的任由着他的打搅,并非只是静静的被动接受,还有更多的期待和默认。
他这样不停的在她身边打转,不停地和她纠缠,她的心平静不再,尤其是近两日,更是奔走在爆发的边沿,好几次,她任信的想要开口咆问他,有了严媚儿在他身边,为何还要招惹她,为何还要靠她靠得如此的近?搅得她心底一池的春方荡漾?
然而每次视线一凝上他那张冷沉酷寒的脸上满是浓重的疲惫和怠倦之色,那对精烁、炯炯有神的双目下,一直不见消散,反倒越加浓厚的黑圆圈时。
她到嘴的声讨、愤怒的话,便硬生生的被她吞下肚子,再不见得任何的控诉。
看着他辛苦劳累,总是睡眠不足的样子,她面上虽冷淡,却疼在心里。
每次见着他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她都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起身为他拿捏着僵硬肩膀,酸痛四肢的冲动。
她想为他减轻身上的疲劳,但总是不愿主动出击,她在他的生命里,总扮演着低廉的角色,
若是再如此表露出自己对他的关心和喜爱,届时,她怕是落得更为难堪、被人嘲弄的局面。
所以,她希望他命令的叫她为他做这些,以遵守他们之间游戏规则的方式,保留着她强烈的不容践踏得自尊心。然而,他一直未曾开口,只是在恩爱之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道了句‘睡觉’便陷入沉睡的梦乡中。
都说男人比较容易沉溺在温柔乡中,曲如烟却觉得,女人才是那个更容易沉溺下去的人。
当身为丈夫的他,夜夜和她缠绵相拥,她的心就禁不住的沦陷下去,渐渐地忽略了他留予她的伤害,忘记他们之间纷繁复杂的关系,甚至连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实也跟着慢慢的忘记了。
他们之间,越来越趋近于传说中夫妻间的相敬如宾,不追问过去,不追问现在,不追问未来,只是相携着入睡,毫无激情和爱怜。
清幽冷冽的眸子从窗外随风摇动的树枝上收回,思绪回笼,脸上是一片的冰凉湿润,伸手触摸,才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哭了。
原来,说到底,自己也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会因为丈夫的态度而喜怒无常,幽怨神伤的娇作人妻。
明日便是赛航竞技会的日子,按照正常的程序和南宫寒那办事严谨的作风,该准备的事情应该都一样不落的全数准备妥当。
所以,她以为,今日的南宫寒会比往些日子早回,可不想坐在屋内,等至午夜时分,仍是未回来。她本就不多的耐心算是彻底的消磨殆尽,于是,她决定不再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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