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见过那人”
“是”
“刘琦是儒生出身,那么你们呢,你们也奈何不了?”大手猛地一拍桌案,冷哼道。
奈不奈何得了,他们也不知道,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有和那人交手。
“怎么,都哑巴了。”
“琦说不用理会,属下看那人也确实毫无敌意,也就任之处之了。”低垂着眼,康乾有些胆怯的轻声推卸着。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看着人家受罚,也得考虑到自己会不会因此深受牵连。”锐利的视线直直的射向康乾低垂的脸。
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他的身上又要多上几条‘磊磊战果’了,转着脑袋,视线在刘琦和李烨身上游荡一番后,再转向南宫寒时,已是一副悔不当初的苦瓜相。“爷,您就大发慈悲……”
看也不看他一眼,随即冷声打断,“三人罚俸半年,再各打四十大板。”
“王爷,您打我一百大板好了,要不两百,多少都成,别罚我俸禄啊!”那是他娶老婆的钱啊,少了半年的俸禄,他娶老婆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他还要不要命了!”瞧着康乾那眼泪狂飙,痛不欲生的模样,刘琦和李烨甚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居然为了半年的俸禄拿自己的小名开玩笑,两百大板下来,不死也残。
“那本王就顺了你的心意”冷刘的眼扫过,眼眸微眯,看着康乾扑上书桌,放大呈现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罚俸半年的基础上,再赏你一百大板。”
满含期望的眼先是一黯,脸色随即也跟着苍白起来,身子猛地朝后大退几步,摇着手,“爷还是照着先前的处罚比较公正。”
“听明白了,都给本王跪下去领赏。”
“是”南宫寒的话刚说完,康乾便如赦大罪般,一溜烟的消失在书房内。
李烨淡淡的朝着刘琦透过一记无奈的笑后,也很识相的随后跟着离开。
待两位闲杂人等离去,刘琦连忙上前道,“王爷,属下还有一事要向王爷说明。”
一听此话,南宫寒本就阴沉不定的脸上更是露出一副风雨欲来的暴怒情绪,“刘琦,这次你很让本王失望。”
王爷还是第一次对他说失望二字,身形微微一怔,刘琦本就不轻松的脸上,神情更显沉重,但他并未多做解释,从怀里掏出一封牛皮信封,走至书桌前停下,随手递过,然后又自然地倒退几步。
“王爷,这是燕虹昨日托人寄来的信件。”
“这事,你知道”不多做停留,接过手中的书信,南宫寒便一脸认真地看了起来,只是越往下看,神色越显凝重,眼中的戾气也更甚。
“那件事,这两日闹得沸沸扬扬,属下想不知道也难。”
“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到底是谁,生了天大的胆子,敢动他手下的产业。
“是半夜行动的,连更夫也未曾发现。”
“就没有一个漏网之鱼?”
“对方手法很干净”
“是吗?”轻喃着,深邃的黑眸中尽显深沉。
“王爷……”瞧着南宫寒沉思的模样,刘琦欲言又止的道。
“说”
“王爷可还记得,当时我们是在纳北河遇上王妃的。”
“你想说什么?”
眼神有些闪烁,随即又强装出一脸的镇定,“当时王妃恰好从烟雨阁内逃出来。”
“她被卖进过妓院?”而且还是他经营的妓院,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本王不知道。”
南宫寒如此一问,刘琦满头的黑线,甚觉得有些百口莫辩,“王爷当时让属下查探王妃的消息,王爷只听了她是那个人妹妹的事情后,再没让属下开口,所以属下……”
“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跟本王说。”即使他不听,他也该在他耳边不停地念到他愿意听为止。
可是当时您老人家只关心她是不是你的仇人,别的你一概听不进去,他一个小小的管家能奈何得了主子?心里诸多委屈,但嘴上还是道了句,“是属下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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