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接她前,他就想着这一日他要和她整日呆在一起,那一瞬间,他的思绪里没有任何的报复和掠夺,只是单纯的想要陪着她的想法,可是那女人却丝毫体会不到他这份难得的温柔。
从出宫到回府的路上总是一脸的冷色给他看,他习惯了命令,习惯了随心所欲的予己予出,骄傲的他怎容得了的她的排斥和拒绝。
所以,他发怒了,在她彻底的无视他之前,迈着大步甩开了她愤气的回了自己的居所。
然而回了听风小筑,他的心非但未能如他所想的那般安静下来,反倒变得越加的狂躁,他的脑子满是她淡漠不语,沉寂得过分的安静容颜。
心中莫名的生了把怒火,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伸着双手,烦恼的扒着脑袋,在屋内,急躁得脚步乱踏,恰巧此时,严媚儿来了。
他讨厌女人,除了曲如烟,他并未碰过别的女子,并非是她才有此等资格,而是他私心的认为,只有得到了她,才能让她品尝人人间炼狱的滋味,才能一同带着她走向毁灭。
当初,他愿意收了严媚儿,也只是当做惩治曲如烟的工具罢了!他想借着严媚儿,激发曲如烟因为丈夫纳妾而散发出身为女人的妒恨,想要看着她伤心落泪,抛开尊严的哭泣求饶,但最后,他却未能如愿。
怒火滔天,急欲等待发泄的他,在瞧着严媚儿盛装打扮,娇俏可人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有种可以得到救赎的感觉。
不等她反应过来,大手便伸了过去,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上下其手,狂烈的朝着她发起攻击。
靠近她,狂吻着她脖间的嫩白肌肤,*************,炙热的火焰非但得不到一丝的平复,反倒勾起了更多的厌恶和鄙夷,正打算伸手一把将她从身上推开。
耳尖的他却听到了外面轻柔细碎的脚步声,闻得特属于曲如烟身上特有的馨香,邪恶的念头滋生,他再次将严媚儿当做盾牌。
于是,他没对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动手,而是大大方方的邀请曲如烟进来观看他即将展开的卖力表演的惹火春情。
她的到来,没来由的将他满腔的怒火渐渐地平息,看着她苍白之中带着痛楚的脸色,细小的火焰又瞬间降至零点,他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消了他火的人就是曲如烟,也只有曲如烟。
她说有事相谈,他却拿着忙于情事的借口打发了她离开,只是为了看到她脸上吃味黯然的神色。
虽然到最后,无人打法的时间,他过得有些无聊,但是这一个月里来因为那场赌约的担惊受怕也算是得到了彻底的纾解。因为他的用计,他在她尽力隐藏着情愫的脸上,清冷的眼里看出了最真实的意味。
他于她,最终还是特殊的。
不管她看着他时,脸上的神情有多么的淡然,多么的冷漠,他任何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到她的情绪,她爱着他的事实终是存在的,不管他伤得她有多深,她的一颗心终是锁在他的身上。
因为这样的认知,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生冷刚硬的脸上满是邪妄恣虐的笑意。
虽然她爱着他的心,他非常的不屑,可是,一个身心俱全,完整的依附着他的玩偶,折腾起来,游戏才会好玩,他如此狂妄的想着,一脸的运筹帷幄。
他和严媚儿之间的缠绵互动,只是他为达目的倾情出演的一场完美演绎,身为观众的她看到了,而她跨出听风小筑后,随即便落荒而逃的落魄姿态,他也从他的暗卫那里听了过来。
为了留给她更多遐想的空间,为了激发出她强烈压抑着的妒忌和心痛,他只得强忍着想要随后跟去的心,直至黑夜的降临。
当南宫寒一路疾驰的赶到清苑时,恰如曲如烟所说的那样,一早的备好了茶等候在此,刘眼扫过屋内,连着她随身侍候的丫鬟也不见踪影,屋内就只剩得下他们两人。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紧抿的薄唇不期然的咧出一丝淡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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