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形,玉龙吟的心更是不安起来,心底那根叫做失落的弦更是紧绷不已。
若是以前,他让他带兵前去平息叛乱,如无意外,他定会立马的应承下来,而今,卷上了曲如烟的事情之后,别说他答不答应这样的事,就连他来不来见他,他都觉得有待质疑。
他竟然对曲如烟的事情如此耿耿于怀,甚至不惜和他违抗作对,玉龙吟有些泄气的拖着倦怠的身子朝龙椅上走去……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炯炯有神的双目定格在那带着几许萧瑟颓然的明黄身影上,南宫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冷淡的开口。
冷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玉龙吟多少有些震撼,转过身,瞧着不知何时走进大殿,一身黑色锦袍着身的男人,看着他眼底的冷清,回味着他疏离淡漠的语气,玉龙吟的心微微有些抽痛。
虽然早已知道他们之间这般相处的可能,但是心情还是止不住的郁闷起来。叹了口气,也不废话的直接递给他于卫龙快马加鞭带来的急件。“你先看看这个”
“这个……”稍微的怔仲之后,南宫寒伸手接过那份牛黄纸皮的信件,修长的手指翻开从信封里面逃出的纸张,眼神瞬的凝结冷固下来,语气肯定之中带着隐忍的不悦,“你希望我去处理”
“朕找不到其他的人”
“那么我是你最合适的人选了?”
“如果还有其他可供选择的人存在,朕不会派你去。”
“是没有合适的人”上前几步,站在离得龙椅龙案更近的地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还是说你想支开我,有更多的机会和时间接触我的女人。”
“南宫寒,不要以为朕有事求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朕。”
他不知道他是因这段日子以来他不满于他照顾曲如烟而刻意这般说话,还是单纯的只为找机会推脱责任,总之他的话深深的伤到了他。
天杀的,他居然如此想他,如果真的只是时间和机会就可以博得美人在怀这么简单,那他这些日子的陪伴怎没见着那人动心过。
况且,他虽然深爱着曲如烟,但是他绝不会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她毕竟还是南宫寒的妻子,他怎可亵渎自己的弟媳,就算再想得到她,他也会等到南宫寒肯放手的那天。
“我不答应,你找别人。”无视玉龙吟面上的盛怒和眼中的愤恨,双手抱胸,剑眉一挑,语气生硬得还无转换余地的道。
他知道他的话说的有些过,只是玉龙吟对曲如烟的保护关心叫他眼红又妒恨,那是一种连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愫,最终,他把它理解为对猎物的强烈占据心态。
“你是平方王,河运上遭遇抢劫的事情本就属于你的职责。”
“办案抓凶那是地方官员的事情,我要做的只是负责疏通和有秩序的安排航运的开启和关闭,清查审核商旅的正常贸易,我可不是捕快,没有负责追缉盗匪的职责。”
瞧他说得有多委屈,他要不是看他能力极佳,又是刘家的后人,他以为他愿意撇下帝王的尊严在这里苦口婆心的求他么?还害得他为了这事困扰了整个晚上,现在他想睡觉得很。
“全国的河运都归你管辖,在你管辖的范围内,发生了抢劫的事情,你能说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你错了,善城和淄江连接的那条善江运河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一早,我就跟你说清楚了。”
“你就当做凡事都有例外,你想想,海盗肆虐横行。受苦受难的不还是老百姓么,你舍得看到人家家破人亡,妻女被夺,天人永隔的局面。”
那些人是无恶不作的海盗哎,烧杀抢夺、奸淫掳虐,什么坏事干不出来,他们横行霸道的这半年,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害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以前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他知道了,还能闭着眼装不知道么?一个仁义爱民的君王,如此巨大的威胁着老百姓的大蛀虫不消除掉,何以称得上是明君。
“那些,我并不同情。”他想的慷慨激昂,南宫寒却全无要出手帮忙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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