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在意南宫寒,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所处的位置,所以才会使得她即使是听着南宫寒的事也淡漠漠的犹如一个陌生人一般?
抑制不住的激动,汹涌澎湃的在心口跳动着,满脸的错愕迷惘,他真的很怀疑他的耳朵因为他过高的期望而出了问题,一切尽往好处想了。
“不管去哪里,去多久,他都会活着回来不是吗?”
她的安静闲致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打搅到,她的心情此刻本就阴郁不悦,奈何眼前的人,表情和语气还如此激动,此刻,她真的全无看书的心情了。
合上手中的书本,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曲如烟镇定而淡然,“他即使下地狱也会拉着我一道去,我还好好的,他怎么舍得就那样死。”
所以他去哪,去多久,她根本勿须知道,早晚他都会再次回到她的身边。
“烟儿,你……”玉龙吟瞪圆了眼,曲如烟那淡定从容、没心没肺的话,弄得他茫然无措。此刻她对于南宫寒那种淡然处之,冷漠相待的心思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也相信,如果在自己在乎过,倾心过的事或是人身上受到严重的心灵创伤,那之后,面上却保佑着淡漠、冷然态度的人。
其实往往会将心封闭得更紧实,对于之后发生的同类型事件也会更加的提防,甚至于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再去触碰。
而现在的曲如烟就是这样的人,是一个对南宫寒付出了那些真心之后,深受伤害的人,所以自然的,面临下一段感情时也越是小心翼翼。
凝视着她平静祥和的脸,玉龙吟的心没来由的疼痛,他心疼她。
“怎么?”安稳的躺在床头,纤细的手臂横抱在胸前,一脸不解的看着面前这张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的俊逸面孔。
“呵呵,没什么”摇了摇头,玉龙吟打着哈哈淡笑道。
他说什么,说他怕极了她对于感情如此清晰淡漠的处理态度,怕极了她敞不开心扉接纳他,怕极了自己成为那场赌注的输家,这样的话能说吗?
曲阳县热闹非凡的大街上,只见一名白衣公子,潇洒怡然的走在街头,如墨般的黑发被白玉玉冠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柔顺的垂泻在宽厚的双肩。
他肤色白皙,五官儒雅俊气,浓密英气的眉,高挺的鼻,一双眼睛犹如方晶般清澈澄亮,眼角总是微微上扬勾勒着,散发着一丝冷魅和淡薄,若不细看,只会叫人觉得面前这男人温柔多情得很。
白衣男子右手摇着一把白色折纸扇,左手背负在身后,黑眸四下里扫量着街道两旁的商肆,一路走过,嘴边总是扬着温暖如风的淡淡笑意,勾得路旁的姑娘们一个个的失魂落魄,心花怒放。
风和日丽的天气,俊美如斯,谪仙般的靓公子,一旁含羞带怯的俏佳人。
一切都那么的美好,除了身后那一脸怨愤,浑身上下挂满了行李,藏蓝色衣袍着身的小书童。
“公子,我们前些日子才来了这曲阳县,干嘛又绕道回来了。”常通紧跟在他身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却还是和他家公子腾出一段老远的距离。
身上沉重的负担,外加长时间不停地赶路,手软脚软的根本使不上力,于是,他只得哈着腰身蜗牛似的朝前走着,气喘吁吁地对着前面的人吼道。
以前,他陪着他家公子外出云游,一个地方,公子向来不会再去第二次,他说天地之大,好山好景好风光,数不胜收,一个地方去两次那纯粹的浪费生命。
可这会儿,明明说好要往方印国的方向出发的,为何在半路上又调头回了曲阳县啊!
“你有意见?”停住脚步,白云峰转过身,看着挎着重重的包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紧跟在他身后,还有功夫跟他磨嘴皮子的常通,挑眉,冷眼瞪过去。
“啊……”累得像个哈巴狗,连走路都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家公子这一停,他的鼻子直直的跟他坚实的胸膛装了个正着,险些整个人朝后仰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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