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犀利,指桑骂槐的瞧着某个怔愣惊惧的人,撅着嘴,双手插在腰间,瞪圆了眼,鼻端呼出的大气吹得长长的胡须飘逸起来,操出一副气煞老朽的生闷姿态。
流产?不单单只是被自己的丈夫当做侍妾一样的交换着服侍别的男人,然后受惊过度而昏死过去?而是因为流产?为何玉龙吟没有告诉他,听完徐玉的话,方至善整个人怔在了当场,视线木讷的看向沉睡不醒,面容憔悴的女子,心为之而揪得生疼。
“你说她流产吗,本王为何不知道。”上前,猛地一把攫住徐玉的肩膀,愤恨的逼问道。
“臣……老臣……也是昨日才知晓的。”昨日上午,要不是小幺子公公急冲冲的跑到他这,生拉硬拽的把他扯进这龙吟殿,他至于会像现在这样,如栓在草绳上的蚂蚱,由着南宫王爷欺负么。
他可怜的老命啊,再被这样狠狠的摇下去,转眼就快没了,气也会喘不上了!
“你撒手,徐玉只是听朕的旨意办事罢了!”这会曲如烟的病况如何,到底严重到什么状态,他们都还无从得知,徐玉若是这会就昏了过去,那谁来医治奴儿的病。
“昨日,为何不告诉本王。”扭转头,愤恨的看向玉龙吟,大手一松,徐玉险些跌掉在地,索性身后的小幺子一把快速的将他扶正了身子。
放开了徐玉,南宫寒快速跨至玉龙吟的面前,冷睇他,浓眉深拧,“皇上不觉得有必要告诉本王吗,再怎么说,这可事关本王的传宗接代。”
“南宫王爷想要她死,朕可以理解,因为,云奴会落得如今的下场,是南宫王爷的杰作,可是,你也要如此吗?”犀利恼怒的眼扫过两人,最后,方至善冷凝心寒的视线落在玉龙吟身上,带着无尽的幽怨和深沉。
“若真是如此,那她死后,朕就带着她到方印国安葬去,省得这里的污浊之气辱了她的圣洁。”
这话刚说话,玉龙吟立马停了下来,赶紧的拉着还处于惊慌不安状态的徐玉走至睡榻前,焦急的询问着曲如烟的状况。
而南宫寒则是惨白着脸,怔仲而颓然的站在原地,心沉重无比。她怀了孕,他不仅不知道,还将她赠予他人,那时候,她的心一定像万年的寒冰一样,寒得彻骨。
康乾他们回府禀报时,说是在隔壁房内,就听得萧虎所在的厢房内传出的乒乒乓乓的磕绊和嘶叫声,那孩子定是在拼命闪躲和挣扎之下掉下的吧!
‘烟儿会落得如今的下场,是南宫王爷的杰作’,方至善低沉的嗓子,轻吐出的一字一顿的指控,对南宫寒而言绝对是震慑和惊恐的。
经过方至善如此一说,他这才想起了昨日夜里曲如烟流着泪,苦苦哀求着他的模样,那样的无助而期盼,因他的态度,由着希冀转为绝望。
夜里,他找到她,立刻像只野狼一样扑身过去,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狠狠撕咬,她红着眼,落下泪来,求着他不要这样,他却是罔顾不闻,继续拼命地在她身上点燃火苗。
他热情如火的爱抚之下,她却开口说自己不舒服。
然后,他看着她哭得极其伤心,他没有怜惜,反是满腔的怒意腾升上来,只是一味的认为她不肯叫他碰是因为玉龙吟的缘故,他知道她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却偏要开口侮辱她。
“被玉龙吟折腾了一晚,身子累得侍候不了本王了。”想起这话,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阴邪残鸷的表情,那声声刺耳的狂妄笑声,当时他还那么狠刘的捏紧了她的下颚,看着她因痛而皱紧的眉,他满脸的轻蔑。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那种情况下的她,他居然还对她说了那样的狠话,
“可惜,本王今晚就是要你侍候,只要你还没死,留有一口气,本王就要你苟延残喘的趴在本王的身下,承受本王的疼爱。”
后来,她再没反抗,或许是听进了他说的这句话,她学会把自己的命看得更轻更贱了。
就这样,她在那种极度危险,极度虚弱的状况下被他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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