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安静静的睡在这里,是南宫寒深夜前往,深深的占据了她,他怎能怨她呢!怎能觉得她背叛了自己?他对于她而言,他和她之间只是没有关系的关系。
在曲阳县上的那场大婚宴场,他就已经见证了她和南宫寒之间的亲密,可是,为何到了现在他还是会这般在意、心痛呢,难道他对她的爱也是有条件的,也希望她在被他爱着的时候,‘珍爱着’自己的身心?
多么低俗的思想!
愤气的摇着头,又继而为自己的恼怒和愤恨寻找借口。
这是他的龙床,床上睡着的是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然而躺在她怀里,抱着她入梦的那个人却不是他。
是的,是这样的原因,因为能够抱她入怀的不是他,所以他才会对曲如烟有些怨愤,而不是恼怒于她和别人睡了的事实。
但他,对于南宫寒的怨恨和妒忌并不会因此而消散。
忍着心房的强烈刺痛,搭在腰间的手不自觉地紧握,克制着想要拉扯起南宫寒,将他丢出龙吟殿的强烈欲望,一拳狠狠的砸在精致昂贵的床架上。
华贵的大床激烈的摇晃起来,随即‘啪塌’一声,散骨而落,自然地,床上的两人也随着这场巨变,合着床铺垮落在地。
看着突然坍塌的龙床,方至善的眼中闪过一阵错愕,随即又是一片冷清,他知道玉龙吟定是生了极大的怒意才会如此,否则,他怎会毫不顾忌似乎会伤了床上的曲如烟,而痛下拳头。
“嘶……”突如其来的撞击将醉意惺忪的南宫寒惊醒过来,伸手揉了揉迷茫的双目,入眼的便是模糊雪白的身影。
健壮的身子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卧伏姿态,瞪大了眼,深邃的黑眸直视着物体上的一颗娇艳殷红的颗粒,带着迟疑,伸手朝着一方物体摸去。
摸起来的手感异常的滑嫩,还有些爱不释手,南宫寒逐渐适应了现在的光亮,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慢慢的清晰起来了,这是——一个女人!
这次,南宫寒算是彻底的醒了,头也从侧俯的姿态转而抬起。
抬头瞧了眼被自己压在身下一脸安睡不醒的女人,他想起了昨夜的一切,那强烈的快感和猛烈的深深占有,激得他冷漠仇视的心起了片片涟漪。
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温柔宠溺的笑,他真的把她累坏了,伸手,顺着心意轻柔的抚上她光洁的额头,可不想,还未碰到,就听得上方传来一声咆哮的怒吼。
“南宫寒,你给朕起开”无法容忍,难不成他还想再上演一次公开化的‘洞房花烛’?只针对他和方至善,卑劣的男人,以为如此,他们就能死心?
朕?这个屋内还有多余的人?深拧着浓密的剑眉,头有些微微的犯疼。
抬头,扫量了周围的一切,这个房间,他并不陌生,是玉龙吟的寝殿,他只记得自己昨夜喝了许多酒,然后醉颠颠的跑出了府,发誓要找到曲如烟。
最后他不仅找到了她,还疯狂的要了她,却不想这一切竟然是在龙吟殿内发生的,他厌极了在别人的地盘上要属于他的女人。
他是如何进的皇宫,虽然他是一点映象也没有,但,身后的那一声咆吼,他还是能清晰地辨别出来,只是何时他的防范意识如此低下了。
玉龙吟居然叫他起开,还满是愤怒,他凭什么起开,被他压在身下的又不是他的妃嫔,是他南宫寒抬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
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转而是一脸的愠怒,随手扯过一旁凌乱的衣服,快速的将曲如烟暴露在外的身子悉数包裹起来,然后抱着她,站直了身,自己则未着衣物的站在两人面前,毫无羞愧、窘迫之色。
“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这个样子,你不觉得羞耻。”***************************玉龙吟迅速的撇过,咬牙一字一顿怨愤道。
他刻意这般形象暴露在他面前,是为了向他宣告他对于曲如烟的所有权吗,要深刻明了的告诉他,她刚才就躺在他怀里翻云覆雨,恩爱荣宠来着,可恶,卑劣,龌龊,阴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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