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虐尽了她的心之后,再在她身上施加伤害,她能感觉到的也只是肉体上的痛楚,而心却可以毫无知觉。
忸怩着,试图将酸痛的身子从男人的桎梏下脱离出来,纤细的手臂也不觉的加入了战列。
却不想所有的功夫只是徒劳,他太过强硬,她非但动不了他一丝一毫,反倒是引起了他更为剧烈的反应,***********************
垂下来,无力感顿生,只得停了下来,两人之间至始至终维持着原有的姿态,他在上,她在下,他是主,她是奴,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关系。
苍凉爬满了曲如烟那张白皙无暇的美丽容颜,大大的方眸布上浓厚的哀愁和晦暗,那眼神越看越是觉得悲凉、空洞。
怀中的男子熟睡着,带着满身的酒香,滚烫的肌肤紧贴在她裸露的娇躯上,炙热无比。他沉稳而浓烈的呼吸有节奏的拍打在她光洁的胸口上,带着点瘙痒。
想要起身,却动弹不得,想要开口,寻求帮助,喉咙却嘶哑到不行,无可奈何,她唯有静静的等待,等他的清醒,或是他人的帮助。
等待是漫长的,昏睡过去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渐渐地,脑子内的眩晕和滚烫更是强烈,视线不由得模糊起来,眼皮也困倦的上下开合,最后沉沉的闭上。
“回宫吧!”翌日,已时,玉龙吟才从睡梦中向来,起身,抬手捶着有些疼痛的头颅,感觉到思绪有些清醒之后,才皱着眉,睁眼探视着自己的处境。
稍显过得去的大床,质地较好的圆木桌,两支半人高大的青瓷花瓶,插着两株青松,丝缎的蓝色门帘,贵气的太师椅和茶几,墙上整齐的挂列着的几副仿制山方墨画,简单但干净。
“客栈”他喃喃的念着,方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也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懊恼的锤了锤沉重的头,为自己的宿醉在外感到生气,随即又想起某些更详细的事情来。
方至善呢,他在哪里,昨夜他不也是陪着自己酩酊大醉来着,这会儿人呢,去了哪了?正这样想着,房门‘咯吱’一声被推了开来。
方至善的身上已经不再是昨夜穿上身的那件藏青华服,一身的淡紫色衣袍站立在门口,随着房门被推开,他迈着修长的腿跨步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件白色衣袍。
“换上吧,一个皇帝莫名的失踪了一晚,有人该是着急了。”停在玉龙吟的面前,方至善一把递过手中的衣服,一脸俊酷的表情。
“谢谢”平和的笑笑,伸手接过,眼中的感激难以言表,喝了那么多酒,身上的味道的确有些难闻。
“皇上……您……您可算是回来了”远远地,站在神武门前,一瞧见玉龙吟俊逸潇洒的身影,小幺子就不顾礼仪的撒开了腿就飞奔过去,人还未到达他的跟前,就气喘吁吁的感慨着。
“深宫大院的,堂堂一个侍内总管,满宫苑的撒腿开跑还讲不讲个规矩,莫叫手底下的宫奴们看了笑话去。”他不过是外出好喝好眠了一宿,至于像是掉了天一样的担忧着急吗?
“哎哟!我的皇上哦,您要想训奴才,等事情都过了再训也不迟,这会儿,还是请皇上跟着奴才先到金銮殿上去了才好。”低哈着身,小幺子的脸上满是焦急。
小幺子打小跟在他的身边,算得上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还真未见过他脸上流露出这般焦急担忧的表情。“莫非发生什么大事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上前一步,方至善和玉龙吟站在了同样的位置,看着小幺子,也开口问道。
“这话奴才也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总之皇上和方印圣主亲自去看,便知道了。”
不止是他一个人,还有方至善?
这次,二人不再说话,只是一脸凝重的对视一眼后,一同踏步飞速的朝着金銮殿的方向奔去,心惴惴不安。
早朝已过,这会儿,会是谁在大殿之上滋生事端?
一到金銮殿,小幺子就连忙快步的赶至两人面前,垂首小声道,“皇上,奴才就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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