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样的怒声叱问,但是她却迟迟不敢开口,她觉得鼻间的酸涩感越来越浓,她怕自己一开口就禁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然后泪流不止。
如果是这样,如此悲惨而可怜的暴露在他的面前,能引起他的怜悯,让他放过她,那还值得,但若是只换得一声深沉的嘲讽冷哼,那她不是更可怜,更可悲,届时,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面如死灰,眼神空洞,身体冰凉僵硬,他却视若无睹,轻笑着,满眼充血欲望的狠瞪着她,一把粗鲁的将她扑倒在宽大的龙床上,随即下身去,用满是酒味的嘴一把攫住她的唇,双手灵活而野蛮的退下她身上的衣物。
南宫寒的双手撑着强壮的身子,骑在曲如烟身上,乌黑发亮的长发垂泻在她白皙修长的颈项间,殷红的眼自上而下,饱览着身下那白皙无瑕,过于美好的胴体,邪气的笑容浅浅的挂在唇角:“今晚也请你拿出那日的酥骨销魂来好好地侍候你的夫君。”
当男人狠狠的穿过她的身体,蹂躏着她雪白的肌肤,******,曲如烟那对大但是失去色彩的眼一直未曾闭过,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呻吟。
她要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伤害和疼痛,她要时刻提醒自己,再不能对他存着任何的遐想。
“酒喝多了,伤身。”出了皇宫,一进到酒楼,玉龙吟就冲着小二点了好几大坛的女儿红。瞧着他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里猛灌,方至善再也看不下去的开口阻止。
“这点酒上伤了我的,这个世上没什么能伤得了我,除了她。”她怎能那样无情冷酷的拒绝他的爱,他没要求她爱上他,为他付出什么,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在待在她的身边罢了,在她无助、伤心、绝望的时候。
“她对你说了什么?”其实在龙吟殿前,方至善就想问他,只是碍于他当时太过伤心的神色,没有道出口罢了!
她说过什么,她说,不曾放进心里,何来的伤害,她说她一点也不曾喜欢过他,她说他要和她保持距离,她还说,她是南宫寒的女人。
不是说酒能醉人,一醉解千愁吗,那为何喝了这么多酒的他,此刻脑子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她所有冷绝的话此刻全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耳边还能听得她那细腻得犹如清风的,却又像一把把剜进他心窝内匕首一般的悦耳之声。
不甘和苦涩在胸腔内聚集着,方至善的问题,他不会回答,也不想回答,那样只是将自己的自尊和伤害赤裸裸的开膛破肚呈现在他人面前罢了,自嘲的笑笑,伸手又拿过一壶酒,开始猛喝起来。
“玉龙吟,你还是男人吗,这样借酒浇愁就有用了,你的决绝呢,你说要和我争夺到底的勇气呢!都跑哪儿去了?”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对于云奴的爱,一夜之间,被心爱之人拒绝后,就决定放弃了,堕落了?
若真是如此,那他和他比起来,在曲如烟那里得到的冷讽待遇,他是不是也该立马的收拾着行李,灰溜溜的逃回方印国,只要是曲如烟存在的地方,他都要从此不在露面?
一听说她出了事,他就立马跑去向玉龙吟求证,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生风的飞速赶到龙吟殿前去探望。
揣着满满的关爱和担忧,携着一个男人的满腔爱意,他不祈求她对她做出任何的回报,他只希望她能够安静的接受罢了,接受他付出的爱和在意,可那人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顽固和冷漠。
一踏入寝殿,他就瞧见了她纤细孤寂的倩影,无力的站在紧闭的窗台前,屋内封闭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的光线来,除了窗户跟前的那一片含糊的光亮,四周皆是一片昏暗。
远远地,他深凝着她瘦弱的背影,那光洁的后脑,在窗户微微刺透进来的光芒照射下发着熠熠的光辉。
而他,越是瞧着那白衣着身的婀娜倩影,越是觉得不太真实,仿佛她的人也如纤尘般,似要飞离流逝。
心莫名的紧,抬脚,轻声靠近,停在她身后几步之遥,刚想开口道出几句慰问的话为彼此间的生疏寒暄一番,岂料她突然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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