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柔弱无力的托着脑袋,勉强的撑起半个身子,一手妩媚的挠着耳旁的发丝抚摸着大腿,媚眼如酥的紧瞧着随着她移动而转过身来的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娇媚的笑,“若是喜欢,您可得趁早了。”
她的话,何意,他怎会听不出来,可是却叫他一点想要去做的欲望也没有。
她病态的绝美容颜,让他好生怜惜,她魅惑诱人的姿态,叫他浮想联翩,那微勾上翘的唇,他的确想亲身品尝,那酥麻柔骨的眼,也的确叫他有着狂爱霸宠的冲动。
她是他喜欢的人,他对她自是有着强烈的欲望,可是,她不该那么看轻他,将他看做一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
那种事,他只会和自己深爱的人做,对她,他即使非常想要,但也要等到她心甘情愿,真心爱上他时。
看着她温柔多情的脸上那对淡然无色的黑眸,他禁不住一阵的懊恼,为何在她面前,他总是找不到任何的主动权,每一次,他想说的话,总是在她冷言冷语的嘲弄和警告之下,继而生生的止住了口。
怒意在胸口聚集,他讨厌她那般看他,他讨厌她有口无心的讥讽话,他更讨厌的是,她对他道出口的话,他无能如何,想破了脑袋也回不了嘴,因为她的嘴总比他快,她的话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叫他瞠目结舌。
一丝窘迫浮现在他俊酷刚毅的脸上,黑瞳幽怨的扫了她一脸,夹杂着关心的口吻,“身子不好,要多休息。”
说完,他就促狭的离去了。
想起自己当时那么窝囊的离开,方至善的心又禁不住烦乱起来,暗叹着,当时自己该是把话说清楚了再走的,他明明是关心她才去看她的,他也没有她所说的那种喜好寻求刺激的乐子,他从小到大,都很洁身自好的。
暗淡的眼瞧了瞧依旧抱着酒壶猛喝的男人,他去看她,至始至终,他可是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口,那人就劈头盖脸的一阵嘲语攻击,他毫无招架之力也就罢了,还险些到了尸骨无存的地步。
玉龙吟和他相比,在曲如烟那得到的‘教训’,真的有他惨?一把凶狠的扯过他手中的酒壶,‘啪啦’一声朝着地上摔了下去。“你要真打算放弃了,那从现在起,你就别在跟我争。”
这样一来,也好省去了他这么个强大的竞争对手,或许,如此以来,她‘对付’起来会省力许多。
“我没有,我也不会放弃,我只是觉得心好苦,我想要发泄罢了!”
“玉龙吟,爱情这种东西,像我们这种人本就不该碰,更何况还是如今这么复杂的关系。”大手拍着他的肩,方至善满脸的无奈。
所以,苦又如何,痛又如何,他们终究是爱上了她,爱上了那个可怜而又倔强的女子,爱上了那个已经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
他们只有两个方案可供选择,要么放弃,要么继续。
放弃,他们是绝对做不到的,高傲如他们,尊贵如他们,决绝如他们,心一旦交出去了,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是毁也罢,生也罢,唯有试了才知道,为她,他们甘之如饴。
轻叹一声,玉龙吟醉眼惺忪的拿过一旁还未开封的酒坛,飞速的扯下封闭的纸张,推至方至善的面前,朗眉星目,美如冠玉的俊颜上扬起自信温婉的笑容。
“趁着天还未亮开,咱两来个一醉方休,情路漫漫,还有待咱两努力来着。”
“好,不醉不归。”
“至此切莫心气浮短”
“切莫这般消沉自怜”
“呵呵……”
折腾了那么久,终于停下来了,除了那穿透着五脏六腑,由着私密处蔓延至心尖上的无边疼痛之外,唯一的认知便是——她居然还活着,在经历了禽兽般掠夺的侵犯后。
南宫寒将她扑向宽大的龙榻后,她便一直瞪着眼,直直的空洞的瞧着黄色的幔顶,像条死鱼般,无所抗拒,只是僵硬着身子承受他的盛怒和疯狂。
眼瞪得久了,酸涩和胀痛也随之侵袭而来,头也是一片的晕乎,抵不过眼底的倦怠和痛意,美目顺其自然的闭下,只是一小会,便又睁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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