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宴会要开始了。”忍着疼痛,曲如烟扬起娇艳白皙的小脸,微笑着柔声说道。
“朕先过去看看那帮奴才事情都办妥了没,作为东道主,朕可不希望这次宴会除了什么岔子。”拾起酸痛的情绪,只是瞬间,玉龙吟又恢复了曲如烟初识时的那般吊儿郎当的嬉戏模样。
语调轻浮调侃的看着靠在南宫寒怀中,面带红晕的女子,“奴儿也是,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别太开放了,女儿家保持应有的矜持才是对的。”
他不想离开,却又不得不马上离开,他怕他再多待一会,他会忍不住上前一拳挥向南宫寒的脸,那般沉重的力道加诸在那么瘦弱的她身上,让她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瞬间全失,到底会是怎样的疼痛?
南宫寒怎可如此狠心的待她,那么美丽那么较弱的人儿禁得起他这么冷酷嗜血的对待吗?转身的刹那,俊朗的脸上印刻着深深的怜惜和悔意,在曲阳城,他就该带着她走的,他就该跟她道明南宫寒心中对于方家的恨意。
他后面的话,曲如烟根本没记住,她只记得他方才说到的最为重要的一个词,朕,玉龙吟居然是天子,玉龙吟,玉临国,玉临城,皇宫,他、是玉临国的当今天子。
先前迷茫困惑的眼儿片刻间变得凄凉起来,心也痛得快要麻木了,她自以为的朋友居然也和南宫寒一样在欺骗她,她怎会忘了,玉龙吟和他是朋友啊!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坏了可以换,手足没了,拿什么来换呢!更何况她对他而言,并非如女人的关系,曲如烟啊曲如烟,你到底还是学不会正确估量自己的价值。
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会为你倾心,为你心疼,今生你就注定了要活在别人的骗局中。
南宫寒的眼直直的瞪着玉龙吟的背影,眼中的迷雾更胜,他真的不明白玉龙吟是如何看待他怀里的这个女人,若说在乎,他怎能这般轻易地有说有笑,恍若正常一般,若说不在乎,那他眼底的失落哀伤又为何事?
他的态度真的叫他困惑了,但愿他真的不在意她,若是如此,他们之间真的再难做朋友,因为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要生要死,一切都得由他来决定,任何人都别想将她从他身边带离。
在玉龙吟离去前后,从始至终,方至善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曲如烟,他看清了她凄凉寂落的眼,靠在南宫寒的怀里,她嘴角的苦涩意味不自觉的蔓延开来,她留在南宫寒的身边是不得已的吧!
这样的认知叫方至善全身热血沸腾,他会将她带离南宫寒的身边,然后成为他的王后,他今生唯一的女人。
“二位,我们是否也该过去了。”再难忍受佳人的毫不关注,方至善上前一步,正对着曲如烟,性感的唇微勾,扬起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夹杂着魅惑诱人的深沉语调,试图引起她的关注,然后却遭受某人刻意的干扰。
“是”咬牙回应,南宫寒虎目狠瞪,面容冷冽的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他不是他的臣子,这里也不是他的国家,对于挑衅他,觊觎他所有物的人,他不需要待他客气。
在曲如烟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手一按,怀里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已经全部的罩进他宽阔的胸膛中,一个转身,大手提着她就大跨步的朝前走去。
玉龙吟费尽心思,大费周章举办的宴会,名义上是接尘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场宴会实则是和亲宴典的一个开幕序曲。
即是和亲宴典,自然还是有些限制的,就和亲之人本身条件来看,年龄上就有一个极大的限制。
对于男性而言,年龄必须是四十以下,这样一来,才能做到不委屈了别家的女子。
对于女子,同样也存着限制,在圆周大地,女子十五岁及姘,及姘之后,只要还待字闺中,年龄在二十五以下,便可以成为和亲宴典的主角。
和亲宴典看似一场自主的婚姻恋爱,实则还是要受到父母的一定干涉,宴会上凡事参与相亲的男女主角都是在长辈的陪同下前来的。
互相看中的男女,长辈中,若有一方对对方提出质疑和不满,那和亲也自是存在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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