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难得?”转过脸,狐疑的瞧着白云峰严肃正经的面容,总觉得这答案有些蹊跷:“五年前,我们白云国也负责举办了一次啊,那时候怎没见着公子前去观望,况且那会儿您还在府里待着呢!”
他白云峰当然不是那种爱自找麻烦的人,和亲宴典有多隆重,多盛大都吸引不了他,他会参加不过是为了见到那个在曲阳城酒楼下瞧见的有趣女人罢了。
想起她那副逞强倔强的可爱模样,这次她应该会带给他更多不一样的感觉,想想即将到临的见面,白云峰嘴角忍不住上扬,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嘴上自顾的咕隆着。“那会儿又没有南宫王妃的存在”
“公子,您说什么呢!”
“没什么,上路”无视常通伸长了脖子凑过来的脸,白云峰径自起身,简单的整理衣衫之后,踏步朝前离去。
“哎,公子,等等我呀!”看着走得老远的男人,常通这才反应过来,哭丧着脸,起身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上去。
“皇上”在一旁等候许久,一瞧见玉龙吟批完了桌上的奏折,小玄子连忙讪笑着上前请示。
“什么事,说吧!”玉龙吟看了眼堆得高高的已经批阅完成的奏折,起身,伸长了手臂舒缓着长时间落座在书桌前办公带来的僵硬酸痛,转头看向小玄子。
“皇上,南宫王爷进京了”
“什么时候的事?”进京了,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也来了,到了他居住的地方,到了离他最近的地方,这一刻。
玉龙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猛烈地跳动着,带着激动,带着期盼,想着她,心里便不由自主的用上强烈的酸痛感,她现在还好吗,那张俏丽的脸上似乎还带着纯真娇艳的微笑。
“今儿个一早到的,现在就住在皇上赐予刘王的府邸内。”未察觉到面前这个尊贵男人的恍惚的神情,口上继续念叨着。
“宫内的人从守城的侍卫那儿听说,南宫王妃进城时,头顶上戴着白色的纱帽,将头包得紧紧地,脸上还戴了纱巾,看来,南宫王妃秃头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要说这南宫王爷还真是够狠的,女儿家的头发那是何等重要啊,怎么能……哎哟……”
小玄子口若悬河的,还想继续往下说,耳边却传来尖锐的碎击声,啪啦啪啦的,御书房内一旁的花瓶瓷器纷纷摔碎在地,住口怔怔的看着眼前浑身散发怒意,拳头紧握的背对着自己的高大男人。
小玄子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饶着:“奴才该死,奴才不该糊口冒犯南宫王爷,奴才知错了,求皇上责罚。”
精烁的黑眸内盛满了怒意,脸上带着沉痛的表情,悔恨爬上心头,无视跪在地上的人,踏着沉重的一步步的走出御书房,他比谁都清楚南宫寒对于方家的恨意。
那个时候,他就该带着她离开的,那个时候离开的话,她就不会受那么多的伤害,他想见她,却又害怕见她。
他怕当他看到她苍白无力,虚弱痛苦的样子,自己回不受控制的抛弃颜面,抛弃君王的自尊和修养,公然破坏他与南宫寒之间该有是默契和情谊,将玉临国的方运陷入灾难中,一把将她紧搂在怀,不再放手。
和亲宴点的前一日,其余两国的王公贵族,君主王爷全部齐聚在了玉临城,作为东道主,玉龙吟当晚下旨在皇宫内大摆宴席,为宾客接风洗尘,南宫寒也与今晚带着曲如烟进宫参加晚宴。
“进了宫,别胡乱瞎闯,这皇宫不比宫外,做什么事都得谨慎着点。”冷寂的马车内突然想起男人粗曳的声音。
这般的叮咛嘱咐,旁人若是不知情,定会觉得南宫王爷担忧妻子甚多,然而,当事人并不这么认为,曲如烟知道南宫寒会这样说,也无非是怕她丢了他平方王府的身份罢了!
“我知道。”转过头,淡淡的瞥了眼身旁面容严谨的男人,曲如烟简单的回答之后,便不再开口,这是第一次,她与他同坐一辆马车。
大多数时候,他们出去,他都骑着马,她不知道今天的他为何会弃马坐车,心里虽有疑虑,但她并不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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