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说那人并没碰到过她,她还是属于他一人的,推断出这样的可能,南宫寒的心没来由的变得愉悦起来,双目泛着光,整个人也焦急地撑起身子,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急不可耐的询问着燕虹答案。
“不是,属下进了白雾阁,掀开被子,发现床上到处流满了血,那人裤裆下的玩意被切割下来,就放在被窝内。”
燕虹的话一出口,南宫寒深深的被震撼住,再没了先前的喜悦,也在意不起她似乎还是他一个人的。
原来,他还不够了解她,善念悲怜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桀骜不可侵犯的狠毒之心,现在,他就可以想象得到,有那么一天,当她有能力绊倒他时,她也会那么残忍凶狠的对待他吧,甚至是将他千刀万剐。
思及此,他的心没来由的变得疼痛起来,他似乎很难接受她给他制造伤害,双眼紧闭,整个人瞬间变得阴沉寒酷起来,大手一挥,打发着来人离去。
“下去吧,这事你自行妥善安排,记住,不可泄露半点消息。”
“刘琦”书房内冷清许久之后,南宫寒对着门口一喊。
“爷可有什么吩咐。”进了书房,刘琦偷偷的打量了南宫寒的脸色之后,方才开口询问着。
“传令下去,就说王妃病重,需好生休养几日。”
“属下遵命”一听南宫寒只是做这般交代,刘琦的心没了先前的紧张,反倒带着点雀跃之情。
进来之时,他就已经听燕虹说了飘香阁内所生之事,王妃那般的做法叫他也着实的吓了一跳,他想爷也是被吓住了吧,毕竟王妃不过是个弱质女子罢了,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实在叫人有些惊讶。
他暗想这事儿之后,爷对王妃会更加的谨防,然而爷吩咐的事情并非叫他派人监禁王妃,而是安排王妃的休息调养。
看来王爷还是在乎着王妃的,知道王妃因剃度的事没法外出见人,便找了这个借口让王妃重新调养,这样下去,研制点生发药方服用之后,不消两个月,王妃又能长出满头的青丝来。
他就说吗,凭着爷对王妃的关注劲,提着她时的反常样,也该知道他对王妃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报复,到底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他现在还未明白过来罢了!
况且不管怎么说曲馨儿是曲馨儿,曲如烟是曲如烟,她们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王爷再怎么恨也不可能真拿王妃当做曲馨儿来对待啊!
“你在想什么?”南宫寒盯着刘琦许久,发现他嘴上回了话后,就一直低着头再没其他行动,一会皱眉,一会傻笑的,越看越是不爽。
“没事,属下告退了。”抬头望见南宫寒脸上阴鸷的表情,小小的捏了把冷汗,镇定的回应着,
“嗯”点点头,挥手示意他自行离去。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是和你姐一样,还是比你姐更狠毒呢!”静坐在书房内,背靠着宽大的太师椅,一手搭在椅柄上,一手按着额头,皱眉沉思着,“不管你如何狠毒,本王都要叫你拜倒在本王威严之下。”
从白昀庵回府后,接连着几天,南宫寒都没在踏进幽居苑一步,只是每日里派人送来熬好的名为生发滋养的药方给她服用。
曲如烟并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哪有人拖着她去剃掉满头长发之后,再送来什么快速生发的有效配方,这样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对于他接下来的阴谋诡计,她并不想花过多的心思去遐想。
反正时间一到,他自会将他们一一实施在她身上,况且,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会要了她的命,所以,他拿什么东西过来,她绝对会不问缘由的就一口吞下去,不管那东西是否对她构成危害。
因为内心深处,她顾自的想着,若是死了才好呢,若是死了,她也就了解了。
这日,同以往一样,喝过药后,鹦鹉便忙着替她查看头上的进展态势。
“夫人……”坐在铜镜前,鹦鹉小心翼翼的将曲如烟头上的帽子摘下,看着眼前的情景,眼泪噌的一下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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