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指导过魏子熙琴棋书画和刺绣,只茶之一道,因着魏子熙独有一套六品茶道,学习的算是很系统,她倒是很服气魏子熙的,只是平日里大家都忙着,所以大茶缸子对付喝,魏子熙又是个实用主义,不太常坐下来泡茶。
“大公主和大驸马没在,那老太太和我娘怎的也没在?”魏子熙困惑。
二公主道:“福叔送太子一家去萧县,老祖宗就在行宫守着,毕竟有那么多朝中重臣在,配去行宫的禁军有限。”
魏子熙点点头表示明白,行宫那边没有皇城那样的宫墙,禁军有限,自然需要有人镇守,以防不测。
二公主继续道:“你娘在京郊,各地收缴上来的东西陆续进京,东西实在不少,亦是需有人镇守,大姐和大姐夫要忙着跟各地锦衣卫联络核对数据,我家徐良要忙着安排工匠往南北各地施工,四妹夫又要忙着核查各地送到军营的名单,所以这事儿就你娘过去盯着。”
这些活还真的只能各自在归元墟的夜晚来做,毕竟白日里都要上朝,脱不开身。
魏子熙扶额,斜眼看着顺德帝,觉得一点都不顺眼了,自从这人进了归元墟以后,了解到大家手上在忙的事情,似乎一切的进展都快的起飞,猝不及防的忙,一忙就要好一阵子。
顺德帝抬抬眸,总觉得魏子熙的眼神不太友好,被可以忽视的委屈也不敢发出来,往礼亲王身边侧了侧身子。
魏子熙嘴角一勾,冷笑道:“明儿开始,不许你进来。”
“不要啊,为啥呀?”顺德帝委屈的像个大宝宝。
“我算是看出来了,就你,罪魁祸首,贼能搅风搅雨。”魏子熙直怼。
说白了,她的心理年龄跟顺德帝,除了没那么多儿女以外,真的也就不差啥,所以怼的毫无压力。
“明明按部就班就能完成的事儿,非得给大家忙得急急匆匆的,若非大驸马早就准备好了新刑法,就这一遭,过个年的功夫得杀多少人,你自己就没算记过?还要重建皇宫,还要这那的,就你事儿。”
“我~这哪能都怪我?”顺德帝不服。
“什么事情都有定数的。若非你进了归元墟,很多事不会这么急的。”不得不说,魏子熙有些迁怒。
其实就她自己而言,她做事更希望能帮助到有需要的人,而非一定要改变什么。
就像她自己说的,存在即合理,一切有定数。
可当大家动作太快太大时,她又有些慌,那种慌,就像是自己没有想清楚,没有理解成熟的情况下对待事情或人,总会不可避免的疏漏和伤害,如果是这样,那有些事就宁可不做。
不做不错,多做多错,若试错的只是自己,那试多少次都无妨,可如果试错的是别人,那就一次都错不起。
更何况,归元团的人都在这个社会身处要职,一步错,天下动荡,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事阻拦,只因犯错的代价太大。
若大家只是朋友之间嘻嘻哈哈的玩乐,她便也是个能闹能笑的人,但做事情,并非她乐于泼冷水,而是不能那般自以为是听风就雨。
水至清则无鱼,却也不是容忍浑浊的道理,最重要的便是这个度,这样肃清,其实是早晚的事,只是因着顺德帝在归元墟,所以有时明明时机未到,却因着他时不时的挂心抓机会而加速进程。
真要说起来,谁都没有错,只是位置,顺德帝的位置,想要制造机会和抓取机会,太容易了些,仅此而已。
香茶又沸一滚,给大家斟上,闲暇时候,怼上两句就揭过了,也无需坏了大家的兴致。
顺德帝本质上脾气还是很好的,平日也没少挨怼,所以也不在意,大家点到为止。
梨花嬷嬷做了蜜豆双皮奶,和各式曲奇饼干,给大家的下午茶时间添上一抹明媚。
老白茶很耐煮,所以即便喝茶的人不少,亦是皆尽了兴。
众人继续忙碌,魏子熙收拾完茶台,便又开始准备晚食,她不在归元墟的时候,大家是吃不上海鲜山菌的,是以,魏子熙亲自动手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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