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朱恒的一些别庄时,魏子熙不免有些奇怪,这样一个人,怎的审美如此的清雅寂寥?
这种寂寥的气息并非附庸风雅,也并非颓废潦草,而是一种,简单的精致,似是仙鹤筑巢于崖壁的清冷孤高。
让魏子熙不免有些好奇朱恒此人,是否真的那般横征暴敛,野心勃勃。
好不容易等到巳时中,才看见花车过来,看着礼亲王的安排与原计划虽有出入,却也有章有法。
今儿人多,母女三人也懒得车马出行,从正阳大街公主巷走到朝阳大街的铺子不过一刻钟,三人便就腿儿着走,这会儿见花车都到了,娘三也去凑热闹。
今儿的表演一共是十六台,所以花车也是按照表演的集体分成十六辆,所过之处,丝竹之声不绝,好一片繁华,礼亲王下马吐槽道:“幸好都设了点,不然花车都走不动了。”
魏子熙笑道:“我早就说直接抛洒肯定乱的不行,非不信。”
“这不就用第二套方案了吗?有吃的吗?我都累饿了。”
魏子熙从口袋掏出一包油纸包着的肉干递给他道:“你咋知道我会带吃的?”
“夜里大公主说了女眷最晚未时之前要全部入宫,不入夜没得吃的时候,你不是都塞了么?我都看见了,那边口袋还有椰蓉酥呢,这口袋是奶糖,欸,再给我来一包饼干,我要曲奇味儿的,葱油的不好吃。”
魏子熙......
说是未时之前入宫,其实因着外臣的马车不能进宫墙,所以午食就要开始准备,自家这样的还好些,要是那些按品大妆打扮的,魏子熙一想就抖了抖,那基本上就是吃过早饭就要开始打扮,打扮好就要出门,午饭都来不及吃,中午就在宫门口等着,然后到夜里才能吃饭。
这个认知让魏子熙果断决定,跟礼亲王和花车队一起进宫,所以才等在这头。
因着京城的教坊司原本就是官奴的身份,所以是从西门直接进的,魏子熙她们也不纠结什么身份走哪个门的,不受罪就好。
果然,跟着一路到了宫中的司礼部时,堪堪午时初。
大朝上已经散了,听着一墙之隔的地方声音嗡嗡嗡的,礼亲王解释道:“这边的侧门,正对着的是三省六部办公的外围,花车只能到这,你们一会儿跟我一起进去还是?”
其实男女官员和命妇入宫也是两条不同的路,所以礼亲王有此一问。
“不用,我们直接去福寿宫呆着吧,省的走来走去的也没意思。”张氏道。
礼亲王摸摸鼻子,确实没啥意思,皇后和太子妃都不在宫里,太后去世了,太皇太后又不待见人儿,这次就只有婉妃出面招待女眷,而且,未时入宫,申时开宴看歌舞,酉时开席,这宫里的景致啥的,啧~
三个时辰,也没啥晃荡的,还不如去太皇太后宫里,到申时直接入宴席就是了。
“那你们去吧~”礼亲王也不说该怎么去,只让去,那是因为明知道说了也白说。
三人各自凭借身法前往福寿宫,陈福在房顶上看了一眼,又默默回去了,早该知道是他们娘仨,都多余跳回楼~
三人刚进福寿宫范围,魏子熙就被一个带着腥臭味的巨大白影扑了个倒仰。
“大白!”魏子熙恨声道“你怎的这么臭了?多久没刷牙了?”
大白兴奋过头,被怼了以后,委委屈屈前爪着地,在魏子熙脚边转圈。
“子熙,快进来~”其他宫人被吓了一跳的时候,就听宋嬷嬷在殿门口招手。
“诶,来了!”大白亦步亦趋的跟着魏子熙也进了殿。
一入殿,魏子熙又在吐槽:“带又要带回来,臭死了,以后晚上都带进去洗洗。”
“吼吼!”大白高兴地像狗子一样跳起来,幸好福寿殿够大,要不就是拆家了。
老太太也道:“行啊,这冬日里也没法三天两头烧水给他洗,别人有不敢近它的身。”
“那我这会儿就送它回去洗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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